“一听就是从别人那边抄搬过来的回复吧。”
“那、有那么明显吗?”
“因为看过老师的小说后,觉得一定不会是这个答案。反而会说什么……”他摩挲着下巴的胡渣,思索着道,“答案都写在里面了,不明白就认真的背诵全文啊,搞不明白是你自己太蠢了,切腹自尽去吧……给人这样回复的感觉呢。”
我:……
“森医生真会开玩笑呢。”
这话题终结者的本事比起织田作也不妨多让了。福泽先生去送森医生离开,我和几个孩子就在房间里陪着织田作。
福泽先生的家是日式的宅院结构,所以织田作的房间虽然宽敞却没有太多家具,唯一先进一点的估计就是屋里的传真机和台灯了吧,他把房间收拾得很整齐,书本和稿件都收纳进书架里,自己躺在榻榻米上铺的被褥里,太宰在水盆边上拧毛巾。
太宰像模像样的把拧干的毛巾放在织田作的额头上,前面可以夸他懂事,后面却直接趴在织田作受伤的胸口上,戳着他的伤口嘲笑:“真没用啊织田作,以你的异能力也会受伤吗?”
“这次是我大意了……”织田作艰难的将太宰小小的身子搬开,回答得却很认真。“让你担心了,太宰。”
“我才没有担心你呢。”太宰哼的一声撇开头。大约是我们的视线太炽热了,他歪了歪脑袋看向这边。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他马上就知晓我们的疑惑,指着织田作说,“我和织田作是朋友哦,关心朋友也是应该的吧。”
“你刚才的行为有一半是在落井下石。”红叶捂嘴笑道,瞬间摸了摸旁边中也的头。
中也瞥了她一眼,没有反应。对太宰说:“你也会有朋友啊,不会是看织田作好欺负忽悠人家吧。”
“不是,是织田作说我们是朋友的。”太宰说,“他还会请我吃辣咖喱哦,当然是背着姐姐请的。”
我对此倒是没有太多的反应,太宰在真正融合家庭之后,偶尔也会跑出去一段时间,因为很快就回来了,我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想,那段时间是在织田作搬到福泽先生家之后吧。
在满足了‘照顾’朋友的乐趣后,太宰又变成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尾巴。他最近长高又增加了体重,已经不会随便坐到我肩膀上了,也不会主动要求我时刻抱着他。
福泽先生送完森医生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是托附近店家煮的小米粥,加了一些补血的材料,我不太会熬粥,就只能这样了。”
织田作谢过之后,开始为我们解惑。以织田作的异能力,受伤是一件想想就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身手非常矫健,有次早晨我在二楼看到他和福泽先生在对打,福泽先生的木刀一次都没有碰到他,当然织田作也无法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