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在红叶帮助下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我趴在客厅披着毯子,红叶用药酒给我揉腰,森医生在一边做指导。
是的,森医生被绫辻一个电话叫来了。本来我是准备在卧室里接受治疗,结果弟妹们偏偏不肯,就坚持让我在客厅里被公开处刑。
面子这种东西完全没有了,就连福泽先生都做到了一脸淡定,而三毛……这只经常被我遗忘的家猫蹲在我面前,用肉垫贴我的脸。
有点用力,我觉得脸上一定多了几个喵喵爪印。
“姐姐,我给他洗好了。”绫辻和乱步从浴室走出来,手下一人抓一个,将洗干净穿好睡衣的中也跟陀思推到我面前。
我家里其他人不担心,就担心太宰对新来的哥哥抵触,没想到他和陀思特别有缘,全程跟屁虫似的,人家洗澡要跟着,现在还抱着人家的腰。
“姐姐~这是给宰宰送的新狗狗吗?”
好吧,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欢迎陀思。
“乱步明明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把我衣服弄湿了。”绫辻开始告状。
“名侦探才没有!是饭团太没用了,一直挣扎。”乱步气呼呼的吃着薯片,“姐姐就喜欢捡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家。”
“那个……陀酱才不奇怪呢。绫辻酱乖哦,你一开始让乱步跟进去就该想到这个结果。”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忙道,“他的名字是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叫陀思也行。”
“名字好长,叫饭团就行了,很形象。”乱步顺手将洗干净又烘干的白色毛帽套在陀思头上。
陀思看了看这个,看了看那个,他对日语不是很熟悉,一脸懵懂,又似乎感觉到了被排挤着,蔷薇色的眼睛潋滟着水光,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疼,招呼他过来,半撑起身子结果强扯到腰部,嘶了一声又趴回去。
“夏目小姐不能起来哦。”森医生在收拾着用具,与福泽先生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提醒,“药酒一天擦三次,是我从种花家的医生那学来的独家秘方呢,这个星期尽量静养不要动,你和中也君、陀思君都有些微手脚冻伤,给的药也要按时敷……”
就这么念叨着,被福泽先生半拖着拉出去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福泽先生,似乎不太喜欢森医生呢。
“姐姐你别动了,绫辻和……算了,绫辻你先给他们两个擦药膏。”红叶很有姐姐派头的说道。
顺便一提,在之前绫辻明确说过不想承担长兄重任后,红叶成为了家里名副其实的长姐,所以也有使唤绫辻的权力。而这个家里,也就只有绫辻能够担起为弟弟们擦药膏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