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那个, 不是有那个……传统……”
因为我腰伤了不好动弹,中也在客厅铺了床褥,让我趴在上面,而弟妹们明明还没到睡觉时间,也很默契的去把自己的被子都搬来了,围着我铺了一圈。
“那个……你们知道的啦……”我暗示的拍了拍相机,疯狂暗示。
可这些小家伙,竟然借着姐姐我行动不便,装聋作哑。
绫辻趴在被窝里,脸向着我的左侧,翻看着一本俄文字典,他头也不抬的说:“没有。”
乱步酱坐在我左侧吃着饼干,饼屑掉在被子上,也哼哼地说:“不~行~”
宰宰和中也一左一右的贴在我脸侧,摇头。就连红叶懒懒的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播放的家庭伦理剧说:“我中立哦。”
我吸了吸鼻子,就很委屈了。朝蹲在我脚边不知道在做什么的陀思招手,他会意的绕到乱步这边,不小心踩了一下乱步的脚,小小一团蹲在我旁边。
“姐姐……”他软乎乎的嗓子,因为刚才喝过牛奶的缘故,还能闻到奶味儿,我的心差点跳得爆炸。
“陀酱……是姐姐对不起你。”我艰难的伸出手,摸了摸他放在膝盖上的小手,手感不错,又捏了捏,还在坚持着吾崽叛逆伤透我心的人设,期期艾艾的说,“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将你们养大,现在姐姐身体不中用了就不听话了吗?可怜我啊劳心劳力,等以后失去劳动能力一定会被丢进养老院自生自灭吧,想要见你们都会被敷衍着说没空的吧……呜呜呜……”
我用力的在被子底下掐自己的腰,痛得我龇牙咧嘴,眼泪真心实意的掉下来,可怜兮兮又带着卑微的期盼,从枕头小心翼翼的抬起脸。“所以爱会消……你们在干什么?”
酝酿的情绪顷刻间破功,我竟然看到织田作和绫辻手里都拿着一台黑色的物件,黑乎乎的镜头对准我。而其他人,包括陀思在内都眨巴着大眼睛,饶有兴致的盯着我看。
“是改进的录像机,市面上卖的太笨重我稍微做了下改进。”往科技这边努力的绫辻一本正经的将镜头怼到我脸前,中也和太宰默契的让开空间给他。
织田作还戴着睡帽,脚底放着枕头和被子,稳稳的举着录像机。录像机还是有些大件的,他和绫辻都是像扛着炮筒一样的姿势,应该很重,可是眼睛里都写满了兴奋的意味。
“担心老师半夜被这群臭小子压扁了,不放心所以也打算一起睡。”
“不,绫辻酱是个坏心眼我知道,织田作你原来不是这样的。说好的对老师的爱与尊敬呢?”
“太、绫辻拜托我的。”
绫辻一把扯掉眼镜,冷气四溢的扭头瞪着又一次让他顶锅的织田作。
织田作不为所动并好心的劝告。“拿稳点,告状精。太宰已经跟我说了,你上次趁着老师不在将他们全部吊到天……”
“为了保存下美好的家庭回忆,姐姐请继续您的表演。”绫辻立马转头看向我,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