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打响了,我被淹没在枕头的被芯毛絮之中,疯狂的打着喷嚏,然而这时候的我已经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会、会不会被以恋童之罪被抓进局子里?
我如此思考着。
织田作曾经说过,他被关进去的话就要看着狱警一天三餐吃他最爱的辣咖喱给他看,那我的话……是不是狱警就要一日三次rua可爱的弟妹们给我看……
那是地狱吧。
等到我第二天醒过来,恩,其实是被压醒的。弟妹们连同织田作,真的做到了在客厅里集宿。太宰和中也一人一边,脸贴在我左右侧脸,蹭了我满脸口水。
乱步抱着我的脚丫子睡得喷香。绫辻睡相意外的大气,四仰八叉的一只脚压着我的后背,红叶抱着被子缩在沙发上,而电视还开着,显然是看了一夜。
织田作抱着枕头整个人都贴在墙角,一只脚直起贴着墙壁,而陀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缩在我的侧边,穿着粉色的睡裙,两只小手抓着我的发尾贴在胸口处。
我立马清醒过来,掏出枕头下的相机对着他的睡相一顿咔嚓咔嚓,还强撑着腰痛轻轻爬起来,对准这些小崽子就是一连咔嚓,用光了准备好的四卷底片。
不仅如此,还把织田作之前扛着的录像机取过来,我发誓我第一次如此快速的学会如何操作从未使用过的科技产品,将客厅里所有人的睡相都录进去,每一个人都要大特写,还给他们摆出各种姿势。
等我把相机和录像机的底片都藏好之后,刚要翻出绫辻的那台录像机销毁黑历史时,他们都很有默契的坐起身,眼里没有一丝睡意的幽幽的郁郁的盯着我。
(个_个)→夏目音←(个_个)
绫辻的录像底片保住了,而我因为不老实,腰痛更为加重,被大早上一个电话喊过来的森医生,唉声叹气的数落了一顿。
我:……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别念了森医生,你碎碎念的本事让我想到了老家居委会的大妈,你原来不是这么罗里吧嗦苦口婆心还能抑扬顿挫的人呀。
在床上趴了一个多星期才能下床的我,唯一让我特别欣慰的大概是,陀思已经和大家打成一片吧。
这不,我正坐在餐厅接受红叶的爱的补汤投喂时,就见到陀思和太宰联合一气压在乱步身上,乱步哇哇大叫着喊中也应援,而绫辻却拿着录像机见缝插针的录影。
虽然最后绫辻被他们联合起来抗压了,可至少……
“大家感情真好啊,明明是冬天屋里却很暖和呢。”一个个笑得小太阳似的,很有活力。
我默默的含了一口红叶递到嘴边的汤,正巧看到红叶用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表情看着我。
她拍了拍我的发顶,略带宠溺的道:“姐姐开心就好。”
我就很迷惑?我没觉得自己说错啊。
红叶有身为长姐的矜持,没有加入弟弟们的队伍我理解,可弟弟们确实玩得很开心。
*
N年后,无意间翻出过去录像带(xn)的夏目音,偷偷躲进家里的影映厅翻看。
她看着占据满面墙壁的大屏幕里,回映着她之前所不知道的弟弟妹妹日常玩闹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