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北狠狠揉弄他的脑袋,最后摸了摸他不中有的头顶,“你就不能自己写?就算要找代写,也只能找我!”
秦正宇抱着整理好的书包,屈服于‘恶势力’,点了点头。
骆北觉得揉别人头发的感觉特别好,不停地揉秦正宇舒服的头发。直到头顶又被某人揉上之后才松手。
祁南揉着骆北的发顶,看了看手表,“时间不早了,回去了。”
骆北最讨厌别人揉自己的发顶了,特别挑衅,特别欠扁,但祁南就是不怕他炸毛,总是趁他不注意把手放他脑袋上。
要不是有小学生在,影响不好,骆北绝对要和他打一架。
送秦正宇回去的路上,三人就高年级霸凌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骆北主张以暴制暴,秦正宇和祁南主张见机行事。
骆北火冒三丈,“那几个高年级的,又叫你做值日又叫你跑腿,还抢你书本,和某个死胖墩有什么区别。”
曾经的胖墩,现在变成了校草也还是当过胖墩。骆北口中的死胖墩指着自己,说:“小萝卜,你在说我?”
骆北就怕他听不出来,“难道我说得很隐晦?”
祁南赞同,“不,你说得对。但我记得某个小萝卜每次买了零食回来,还要甜甜地说一声小南哥哥请喝水。”
骆北太阳穴突突地跳,“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过了,不要污蔑人!”
祁南望天,假装什么也没说,“我好像没说是谁,怎么有人自己承认了。”
“你!”
请人来解决问题的秦正宇不得不靠卖萌当和事佬,让骆北想砸到祁南脸上的拳头化为手掌,揉在自己的头顶。
骆北说:“那你们说怎么办吧?”
祁南对秦正宇说:“你现在的校长姓什么?”
“张!”秦正宇不假思索道。
“张校长,他是我妈妈的妹妹的姐姐的小姨的弟弟,”祁南说,“直接找他?”
骆北冷笑着说:“听起来好厉害,是瞎扯?”
祁南不隐藏,“是的,我不太记得了,但他的确是我的亲戚,十年没见过了。”
“啧,”骆北看了他一眼,“难为你还记得我,回来了还来折腾我。”
秦正宇双手交叉,“不了不了,我有个好办法!你们最近下午放学来接我吧,只要他们叫我”
“可以。”祁南同意。
因为秦正宇说得是‘你们’,而不是‘你’,所以骆北一万个不同意。
这不就变相的让祁南和他放学一起回家了?
“我不来了,没空,”骆北把任务交给祁南,“让你祁南哥哥接你就行了,他打得过那群小学生。”
祁南把手插进兜里,表情淡淡地,看不出情绪。而骆北则是满心满眼地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