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骆北和徐旬被迫退位,一个坐在了狭小的后座上,一个坐在了自行车的横杠上。
徐旬缩在横杠上,苦不堪言:“我他妈才想起来,我的自行车根本没有后座。”
骆北看到了徐旬像个小团子的惨样,心理平衡了不少。
骆北说:“挺好,你要相信李资的车技。”
李资也很相信自己,信心十足地把脚放上了踏板,对祁南说:“比赛吗?”
祁南扶住把手,回了一个字:“比。”
徐旬着急忙慌地找了可以握的地方,大声说:“比什么?!喂!”
一瞬间的事,两辆自行车如离弦的箭,冲出了十米远。骆北早有准备,拽住祁南的衣角稳住了自己。
徐旬一路哭爹喊娘。
到了希望小区,徐旬头一次在自行车上“晕车”。李资的发挥被前面的人影响,早被祁南甩开了距离。
李资抚拍着徐旬的后背,“不至于吧?孕吐?”
徐旬晕乎乎地得出一个结论,“我要换一辆有后座的自行车……”
“然后让我一直载着你?”李资说。
“嗯?”徐旬有点耳鸣,“你说什么?”
“啊?”李资装聋。
“什么?”徐旬真聋。
“啥?”
“咋了?”
“嗯?”
徐旬:“……”
祁南和骆北先一步到了家里,帮着袁佩芝准备着晚饭,袁佩芝心情极佳,时不时问一下他们最近的情况。
袁佩芝担忧道:“离高考没几个月了,你考不上大学的话,在本市读高职?你喜欢什么专业?”
骆北切着小葱,手法熟稔,“我考得上。”
袁佩芝不信,“就凭你那点分,能考得上什么?”
祁南手中动作停下,随意道:“袁阿姨,骆北现在的成绩很好,分数过二本,近一本,再加把劲可以上个好大学。”
袁佩芝吃惊地看向祁南:“真的?他没作弊?”
面对袁佩芝的挖苦,骆北习以为常,没有情绪起伏。但祁南难得在袁佩芝面前露出严肃的表情。
祁南说:“袁阿姨,骆北成绩很好,也很努力,没有作弊,甚至没有再出现违纪行为,他很好,请您不要再怀疑他。”
袁佩芝不傻,看得出来祁南在生气,笑容僵住,不知怎么收场。祁南的态度没有半点不敬,却很强硬地用不容怀疑的语气回应着她。
骆北没忍住笑了,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厨房里,他说:“听到没老妈?我们的尖子生都替我打抱不平了,我现在的班主任那么严格,我想作弊也没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