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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剌觅也和曲谙想到了一块儿去了,很快手下把人领了过来,确是圣君和空云落。

    只是空云落被圣君被着,样子不对劲。

    “洛洛!”曲谙扑过去担忧叫道,“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空云落抬起头,眼中迷茫,见着曲谙,他嘴唇抿了抿,神色竟透出浓浓的委屈来。

    “哥哥……”他软声道。

    曲谙察觉不对,但没当面指出。他把空云落接过来,看向圣君,“为何你又出现了?”

    圣君苦笑,“我说是巧合,你会信么?”

    曲谙狐疑看了他一会儿,耳边响起轻轻啜泣,他低头,怀里的空云落搂住了他的脖子,用伤心极了的口吻道:“你看他做甚?也不多看看我,哥哥。”

    曲谙:“……”

    他用震惊的目光瞪着圣君:他怎么了?

    圣君用唇语答:药。

    被下药了?

    曲谙没法继续深究,因为空云落几乎要控诉哭了,他赶忙轻拍后背哄着。还拜托剌觅把人清一清,要是空云落恢复正常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被别人看去,估计要大开杀戒。

    和曲谙独处,空云落似乎好了许多,但泛红的眼眶证明了他刚才真差点哭了。

    曲谙一边怜惜他,一边为自己后怕,他怎么也想不到空云落回来会是这样的结果。

    总之先把段千玿叫回来,再一起商议。

    吹起哑哨没多久,段千玿就回到他们面前。见到空云落,段千玿当即单跪下地,自责认错:“因属下疏忽大意,害庄主受险,实在罪该万死,请庄主惩处。”

    空云落粘在曲谙身侧,段千玿跪在他面前,却将他吓到了,更往曲谙身后躲。

    “……庄主?”段千玿也懵了。

    “我也没弄明白。段先生,你先起来,我们把发生的事情捋过一遍。”曲谙道。

    空云落的状况是最大的异样,他并没有失忆,却失去了冷静和老道,像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无时不刻不粘着曲谙,好像离了曲谙就像缺氧般难受。

    是彻头彻尾的六七岁孩童的心理表现。

    他似乎也在努力想回到之前的状态,但无助和惶恐仿佛山一般密不透风地镇压在他的心上,他无力推移,甚至还被这种无力催生的羞愧包围,话都说不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