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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么身份呢?你的爱人?你的阶下囚?还是你的玩宠?

    曲谙识趣地没问,乖顺地点头。

    他一袭素色单衣,脸色白净,五官柔和,金环衬得他的颈项、手腕脚腕愈发纤细,就像一只柔弱的金丝雀,只能被空云落一人观赏掌控。

    曲谙感觉空云落的气场忽热变了,变成了他熟悉的,霸道的侵占气息。

    果不其然,空云落压了上来,眼中像烧着一团冷火,修长的手顺着曲谙的腰线往上摸。

    曲谙有段时间没和他亲热了,被撩拨得颤栗,他还想说带着大金链不方便脱衣服,但这对空云落而言不是问题。

    ……

    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爱语呻吟,甚至俩人的衣着都算完好。

    要是在从前,曲谙只会当这是种新奇的花样。可如今,曲谙觉得自己就是个供空云落泄火的工具。

    或许在很早之前,空云落就这么看待他了。

    曲谙忍着不叫,耳边尽是金链的响声,像是在嘲笑他的不堪。

    一场情事过后,曲谙又发了热,昏睡过去。

    三分真七分假,曲谙只是想给自己一点过度的时间。空云落应该看出来了,没有拆穿他。

    次日,曲谙身上清清爽爽,空云落不在身边,这让他松了口气。

    早饭摆在桌上,曲谙下床去吃,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脆响。

    这东西不重,但让曲谙极不自在,四肢和颈项皆被束缚,连牲口都不会被这样对待。

    曲谙尝试往门口走,但最短的链子只到内室门槛前,勒着他的脖子,像拴住了一只不听话的猫,再前进不了了。

    他叹了口气,认命吃东西,再怎么着,身体得养好来。

    对了,他记得他看到阮誉和风里了,他俩平安回来,总算有件好事。

    没过多久,阮誉就找上门来了。

    曲谙还躺在床上休息,都来不及去接待,不太好意思地冲他笑笑,“可算回来了。”

    “你……”阮誉惊了。

    金链的脆响让曲谙脸上臊热,他把被子往身上扯,难堪极了,“别看。”

    “你怎会……这是庄主做的?”阮誉不可置信问。

    曲谙默认了。

    阮誉大步走过去,拉下曲谙的遮挡,看到他颈间的斑驳,还有那艳情意味的金环,呼吸一顿。

    “我说了会罩着你……”阮誉喃喃道,“可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我都没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