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是帮忙,却什么事也不做。
“萧门主大可放心,奴婢不会在茶中做手脚。”芊儿受不了他的视线,略带切齿道。
“在下自然相信姑娘的为人。”萧责礼貌道。
那你还不走远些?芊儿在心里怒道。
萧责似乎有所感应,答道:“只是觉得姑娘眼熟,若有冒犯,在下先赔不是。”
“奴婢不过区区婢女,无才无色,怕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让萧门主觉得眼熟。”芊儿皮笑肉不笑道。
“姑娘妄自菲薄了。”萧责含笑道,“鲜花配美人,姑娘耳上的花与姑娘的姿色相得益彰。”
芊儿才意识到自己还戴着那朵该死的大粉花,当即摘下,脸有赧色。
萧责又道:“方才在下听姑娘的闺名为,芊儿。”
这两个字,他念得低沉又柔和,仿佛含了块糖。
芊儿绷紧了脸,正色道:“萧门主,您太轻浮了。”
“抱歉。“萧责道,带笑的目光掠过了她如染上花色的耳垂。
相较起屋外二人的若即若离,屋内可谓剑拔弩张。
这还是两人相识以来的头一次。
“曲谙是被你杀死的。”楼雯润低声道,“你又一次夺走了我的亲人。”
“他和楼应霖没有关系。”空云落厌恶道,“他就是曲谙,清清白白。”
“好一个清清白白。”楼雯润嗤笑,“事到如今,他还听得到么?”
“别摆出一副为他不甘的嘴脸,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空云落道,“一次又一次朝他泼脏水的人不正是你?”
楼雯润不为自己辩解,反而笑吟吟,“非也,脏水是我准备的,但往他身上泼的,是你啊,云哥。”
空云落倏然出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从轮椅上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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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谙很少晚上出门,更别说在跨年夜人这么多的时候,他求了阿公好久才被允许出来,还多亏了空云落再三保证会照看他。空云落是他的学弟,不过上学晚,比他大两岁,却总管他叫“学长”或者“哥”。
他们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繁华的步行街上到处都是人。
“看点路。”空云落把曲谙往身边拽,“你差点被人撞了。”
曲谙乖乖挨着空云落的胳膊,小声道:“那我们去人少的地方不好么?”他从来没走在这么拥挤的路上,反应难免迟钝。
“这里离那家店最近。”空云落一本正经道,“否则要绕很远,又想让我背你吗,哥哥?”
上一次他们散步,曲谙才走了一半就累得不行,空云落便把他背回家。
“别提这个了。”曲谙郁闷脸,觉得很没面子。
“别低头,又要被撞上了。”空云落无奈,抬手揽住了曲谙的肩。
曲谙的心跳瞬间加速,空云落的手臂结结实实地将他圈进了自己的范围里。
好奇怪,我的脸怎么变烫了?
空云落飞快看了曲谙一眼,嘴角翘了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