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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茗烨停几秒给观众思考,而后继续说:“不知道这组成员,会带来什么样精彩的表现呢?让我们共同期待。”

    灯光暗下去,大屏幕浮现《沙砾》两个字,以及这组成员的名字。

    听到歌曲的名字,常芷没忍住啊了声,兴趣顿时减了大半。

    这首歌将虐心憋屈进行到极致,听得人无名火起,可是又忍不住悲哀,实在是深入人心。她不想看个节目还找罪受。

    最重要的是……她不觉得以这组成员的经历,能唱出那种压抑到绝望的悲伤。

    之前节目组在专人采访的时候,有提出过这样的询问。“关于这次公演,你最期待(担心)哪个节目?”

    大部分成员的回答都是《沙砾》,而询问具体原因,各位的理由都不相同。

    “这首歌很难改编,简直无从下手。所以很期待,想看看他们的成果。”

    “就是觉得有趣,不知道这首歌怎么在舞台展示。”

    “要是我遇到这首歌,心态肯定崩了。放弃挣扎,直接准备回家吧哈哈哈。”

    “之前也有很多人进行过改编翻唱,可都照葫芦画瓢,少了那种感觉,变得不伦不类无病呻吟。不过我相信他们,肯定能做出很好的成果。”

    牧旬等人出现在舞台上,互相对视眼,按照之前排练的位置摆好动作,默默调整状态,让自己沉浸到歌曲里。

    倒计时结束,节目开始。

    小提琴声缓缓流淌,灯光集中打在牧旬身上,将他的身形照亮。

    牧旬看向镜头,唱出第一句歌词,将人们带入到情境中。

    [他回到家里,浑身酒气,衬衫领口印记鲜艳。]

    [他说加班,我相信他。]

    彦薛落向前一步,灯光将他照亮。

    [他回到家里,已经凌晨,口袋里是印着唇红的名片。]

    [他说应酬,我相信他。]

    第三人上前一步,继续:

    [他进入酒店,彻夜未归,脖子贴着不走心的胶带。]

    [他说出差,我相信他。]

    第四位组员。

    [他将女人带到家中,躺在我跟他的婚床上。被窝滚动,满地狼藉。]

    [他看到了我,他说不出话。]

    牧旬转回来,眼神带着讽刺:

    [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可怜异常。他发誓不会再有,他不想让家庭破碎,求我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