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韩风雨头脑非常清醒,玉枫是无法左右沈学林的,所以只能是沈学林在威胁玉枫,“该是玉枫得罪了潇今楼,惹恼了你,所以你用这样的方法折磨他。”
沈学林:“……”虽然我是十恶不赦的锦衣卫,但是,我们锦衣卫从来不用这种方法折磨人。
他只敢在心里想想,没有胆子说出来,沉默地等待韩风雨的安排。
韩风雨说:“你不愿意轻易把他杀死,也不想饶恕他。”
沈学林心道:为什么不愿意轻易杀死?莫非殿下给我安排了断袖之癖?让我住在这里,意图控制他,轻薄他?
“你像猫抓耗子一般玩弄玉枫,最喜欢看他陷入绝望之后的样子。”韩风雨越编越顺畅,甚至还能把开头的错漏给圆上,“你不停地向他索要钱财,数额是……五千万两。”
沈学林觉得离谱,同时也松了口气。
勒索比断袖好了不止一点点。
他小心建议:“五千万两,是否太多了点?”就算是您,也拿不出来吧?
韩风雨摇头,“不多。”
沈学林以为靖王整日接触奏表里的巨大数额,不清楚五千万两是怎样一笔巨款,放低了姿态给他建议:“若是五千万,他人怎能相信?”
“已经有人相信了。”
“谁?”
“陆小凤。”
“……”
沈学林无话可说。
两个人商议了具体的细节,把剧本补充完成。
站在门口聊了好久,沈学林才留意到,靖王抱着这样大的一个包裹,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换成他自己,胳膊早该受不住了。
早就听说靖王殿下在武学上有天赋,如今看来所言不假。
聊完之后,各回各家。
韩风雨把赚来的银子上交国库,继续兢兢业业地工作,偶尔回一趟他的小家。
天气冷的很快,韩风雨找了些木头,准备给秃毛狗搭个棚子。
沈学林拿着铆钉和锤子,随时准备帮忙,秃毛狗才不管他是来干嘛的,躲在水井后面,冲他汪汪直叫。
“玉兄,你在家吗?”门外突然传来陆小凤的声音。
沈学林一惊,看向韩风雨。
韩风雨冷静极了,给他做了个手势,沈学林立刻明白,后退两步借力一踩,飞上屋顶,去了旁边的院子。
院墙不高,沈学林的轻功并不算很好。
下面敲门的陆小凤,把他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