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家人,怎么不丑陋,简直是面目可憎,说他们是畜生都是高看了他们。
苏黎知道宁恒山和徐立花这两人贪婪的性子,一旦知道这酒楼是宁修远开的,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问道:“小远,那你要如何?这酒楼是万万不能给他的。”
担心宁修远还会跟以前那般傻乎乎的,苏黎特地叮嘱。
“我知道的。”他又不傻,也不是曾经只顾着读书的宁修远,怎么会将自己辛苦开起来的酒楼拱手相让。
苏黎欣慰地点头,道:“这便好,婶子还担心你耳根子软,被他们说道几句就真的将酒楼给他们了。对了,小远,你是用什么法子让那两个人离开的?”她在知道徐立花他们又出现的时候便匆忙赶来了,所以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
“我告诉过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宁修远了,不会再被他们装装可怜说几句软话就傻乎乎的了。”宁修远说着,停了停,随即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第40章
“……他们闹腾了许久,我是吓唬他们说要去衙门,状告徐立花推我下水的事情,这样,他们才被我吓唬走的。”
说到这里,宁修远停了下来,单手一下下敲击着桌面,紧紧锁着眉头,又继续说道:“只是这法子并不管用,宁昌吉他同我一起上过书塾,知道律法,他很快就会想明白过来,知道我要状告徐立花,只是糊弄在他们罢了。”
“那……”苏黎问他,“小远,你要如何做?”
宁修远摇摇头,说:“现在还没有想出好的法子来应对,不过他们即使是知道我糊弄他们,短时间内应该也不会再来,他们今日来闹着一次,在南城可算是出了名了。”
苏黎想想,觉得也有道理,不过又想起了什么,便叮嘱道:“话虽如此,只是小远你还是需要多注意一些,那宁昌吉,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你要多多防备着一些。”
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是这几年来也看得真切,那宁昌吉本来就不学无术,又一身的懒病,就知道整日幻想自己一夜暴富,不愿脚踏实地,尽做些鸡鸣狗盗之事,更是认识了一些下九流的人,她担心宁修远被这人给算计了。
宁修远自然也是知晓的,但是苏黎这是在关心他,所以笑了笑,点点头,回应道:“我会注意的,苏婶你别担心。”
墨凡御看着两人的亲昵互动,脸上的笑容满满,他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是却依然觉得心里温暖,握着宁修远的手,也不禁又紧了紧。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得紧了些,宁修远停了下来,偏过头看了看他,有些疑惑,用眼神在问:小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