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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都是不能。

    大概真的是这样。二宫笑着轻轻地叹了口气,可能是没有做好受伤的准备,也没有想过如果真的因为这个新发球受伤会怎么样,这样的想法连带着身体都不自觉地做出了保护姿态。

    二宫稍稍舒展了一下长腿,再重新曲起来。所以这种不自觉要怎么克服?

    他之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点头绪都没有。

    迹部点了点眼角的泪痣,思考了起来。过了大概半分钟左右,突然出声:手冢的招式,除了零式发球外,还会什么吗?

    二宫回忆了一下:已经很少出现的近角抽球、零式削球还有他突然笑了起来,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劣质版的才气焕发之极致。

    这个前缀还是忍足有一次说的,当时他听到的时候就觉得很有意思,所以现在忍不住说了出来。

    迹部的脸上明显闪过了无语的表情,他自动屏蔽了二宫的后半句话,除了这些呢?手冢领域或者其他的。

    打不出来,二宫摇摇头,做不到像手冢那样让球直接回到身边来的程度。他半垂下眼,不想在这个方面过多的讨论,他一想到手冢的那个技能就觉得

    手冢好像中子星,引力过大。

    球场可能马上就要塌陷了。

    迹部看出来了一点,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的纠结,那就用零式发球吧。

    什么?二宫不太明白。

    一直使用零式发球,一直到你感觉手臂有了负担。迹部景吾看着二宫,给了一个让二宫内心有些蠢蠢欲动的解决办法,以你的能力,知道受伤大概的样子应该就不会惧怕了吧。

    二宫脸上带着笑,眼里满是认真:部长对我的期待有点高啊。

    能想到这种解决办法,只能说不愧是部长。

    迹部对二宫说的话给出的反应就是露出了一个略显张扬的笑容来,那你要接受吗?

    好啊。二宫说。

    -

    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办法去打球,二宫直到下了车都觉得迹部景吾能想出这种办法简直是天才。这种另辟蹊径的解决方法二宫竟然也很期待,既然要做肯定就是从明天开始,就是不知道明天要用什么理由去跟其他人解释他一直不停的在打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