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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说:“我要是说跟我没关系,你信吗?”

    昨天晚上的江珩就是一宿的工具人,谁都可以担当他这个位置。

    易迁只是需要一个人练手,跟是谁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直不太明白易迁想法的江珩,突然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练了。

    从一开始默默研究飞霜奇烈,到后来模仿老七的鬼斧。

    易迁跟童蓝的默契是在青训营的几个月磨炼出来的,几个月才磨练出默契,对他来说时间太久了,于是他找了一个更快的方法,研究队友。

    只要他熟悉队友的打法,他就能想办法配合。

    江珩突然有点心疼。

    这是一个多孤独的方法。

    他不相信队友。

    他宁愿消耗自己去模仿别人,也不愿意一场一场的跟队友打出感情。

    安则一问易迁,“你是怎么做到的?”

    易迁:“练。”

    安则一不信,“你不是跟江神玩了一宿吗,可你明显跟摸rning更有默契了。”

    易迁:“就是练。”

    卓然直指问题关键:“你练的什么?”

    江珩笑了下,“他练的是法师。”

    卓然有些意外,“天道泯绝?”

    江珩点头,“嗯。”

    林晨昨天比赛、到昨晚跟他们练习,一直到刚才,用的都是天道泯绝。

    卓然看向易迁。

    江珩说他是天才,这话倒是没说错。

    唐克眼馋心热,又不愿意表现出来,冷冰冰的说:“被人叫了这么多年江狗,终于走狗屎运了。”

    江珩啧了一声,“你说话真难听,什么叫走狗屎运?”

    江珩看向易迁,笑了笑,“我们这叫缘分,是不是?”

    “嗯。”

    昨天大雨漫天,今天晴空万里。

    柏力带着朱启苗他们去看现场,易迁和江珩留在基地补觉。

    该走的人都走了,房间全都空出来了,江珩也没理由再去易迁那蹭床睡。

    可是想想又觉得亏。

    好好的同床共枕的机会怎么就没了呢?

    易迁熬了一宿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觉有人爬上了他的床。

    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平平整整躺在旁边的江珩。

    开口声音绵软无力,“你干嘛。”

    单人床不是很大,江珩平躺在一边,跟易迁中间隔了不到一个巴掌的距离。

    江珩说:“我想了想,觉得不在这睡一觉亏了。”

    易迁侧着身子,眼睛疲惫的一张一合。

    江珩转过头问他,“你故意的吧?”

    江珩越想越觉得是易迁的预谋,他们又不是今天连着比第二场,干嘛急成那样一定要通宵练习?

    诚实如易迁,“嗯。”

    这么老实,江珩反而不能那他怎么办了。

    江珩问他:“你就这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