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他主动打招呼。
奚正似乎很意外,但回了他一声:“早。”
奚正在做煎蛋,桌子上已经做好了一个。
“你还会做饭。”简闻鸣。
“会一点简单的。”奚正说,“桌子上有牛奶。”
简闻鸣将牛奶拿了过来,倒了一杯。
他看到白花花的牛奶,想到他刚才做的梦,有点恶心,就把杯子放下了。
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简闻鸣严肃地盯着奚正看了一会。
昨夜他没有过度反抗,他其实可以伪装他也喜欢上了奚正。
奚正将另一盘煎蛋端了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然后非常可恶地盯着他看。
简闻鸣耳朵都红了,说:“你不要这么看我。”
奚正说:“怎么不逃?”
“为什么要逃?”
奚正回了一句:“行。”
这简单的一个字,却充满了威胁意味,像是在说:“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了。”
简闻鸣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立马就跑。
但他还是稳住了。
“你是喜欢我么?”简闻鸣问。
奚正反问:“你觉得呢?”
简闻鸣不悦地挑了一下眉毛。
大概是察觉了他的不悦,奚正收敛了他的侵略性,点了点头。
呵呵。
太好了。
简闻鸣说:“那我希望昨天晚上的事,不要再发生。”
“我为昨天晚上的行为向你道歉,我喝了点酒,易感期发作了。”奚正说,“我还从来没有那么难受过,是真的一时没……”
“你不用解释。”简闻鸣打断了他。
他不要再把这些不知羞耻的话再听一遍了!
他端起面前的牛奶,仰头就喝了个干净,舌头伸出来,卷了一下嘴角的奶渍,察觉奚正目光盯过来,立马闭上了嘴巴。
很警惕地看着奚正。
“你怎么这么色。”简闻鸣说。
云淡风轻里夹杂些咬牙切齿。
“我也不是总这样。”奚正说。
又要说只是对他才这样么?
简闻鸣抿了抿嘴唇。
他昨天没睡好,神色有些憔悴,整个人看起来气势都弱下去了,但眼神里有光,那种似乎永远都不会屈服的凶光。
奚正看了一会,说:“不喜欢?”
简闻鸣说:“有人跟你说过喜欢?”
奚正说:“其实你喜欢,只是你自己还没意识到。”
他见简闻鸣嘴角露出几分轻蔑,又补了一句说:“没人跟我说过,我只对你放肆过。”
简闻鸣却像是炸了毛:“你不要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