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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闻鸣只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他怎么感觉……这是奚正会干的事。

    简闻鸣又开始担心起来。

    要打电话,又觉得自己担心的可笑又多余,不打电话,又总害怕奚正干出什么骇人的事来。

    他这边在担心,他哥简闻溪那边也在担心。

    他握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徘徊。

    周挺看着他,说:“你弟弟他会听你的么?”

    简闻溪说:“他倒是一直都比较听我的话,但他性子容易冲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自行去了那边,肯定是起疑心了。我觉得你弟弟说的有道理,让他在Y国扮演你的角色,相对来说也能掩护到你。不过他一个人,应付得过来么?”

    他也是认识简闻鸣的,虽然不熟,但简闻鸣大概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看起来确实不像个沉稳的人。

    “他在那边倒不是一个人。”简闻溪说,“他现在住奚正那里。”

    “奚正?”

    简闻溪点头:“就我那个前任。”

    说到这里,他便又看了周挺一眼。

    值得庆幸的是,就在他和周挺交心的那晚,他便将自己结过婚的事跟周挺讲了。

    这也是他的心结之一,当初怕周挺介意,他一直都没有主动提及。

    所以那天晚上,他便全对周挺讲了。

    但是周挺并没有多问,他也没有跟他讲奚正的事。

    “他叫奚正啊。”周挺说。

    简闻溪点了点头。

    周挺也点了一下头。

    简闻溪就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周挺问。

    “还说自己不介意。”

    “不是介意,”周挺说,“怎么说呢,感觉比较复杂。反正你们俩什么都没干。”

    简闻溪没有被标记过,这一点显而易见。

    结婚两年,一点实质关系都没有,难以想象这样的婚姻会是什么样子。

    他既高兴,又心疼,只恨自己没有再早一点出现在简闻溪的生命里,让他白白浪费两年光阴,生理和心理都饱受折磨。

    也有点吃醋。

    莫名的吃醋。

    不希望奚正在这件事上出力太多。

    但他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影响到简闻溪,他应该摒弃这种吃醋心理。

    “他们俩关系怎么样,你弟弟和那个奚正。”他问。

    “他们俩也不熟,总共也就见过两三次。”简闻溪说。

    周挺听了心里舒服很多。

    简闻鸣和奚正不熟,也从侧面说明奚正和简闻溪婚姻关系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