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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找到铁手的时候,唐肯正砍断七八根囚车的木栓,囚车中的铁手微弱地叫道:“快走……”

    忽然眼睛一亮,显然已经看到了忘忧。以忘忧的目力自然也看到了铁手,他脸上血迹结成一块一块的,左眼角被打裂,右颧也青黑肿起一大块,显然已经受过严刑拷打了。

    忘忧舍马飞身上前,空中不着力一般,足有半里地的距离,片刻即到。

    这手轻身功夫把已经到了唐肯面前举剑预攻的冯乱虎惊的愣在了当地。回过神来发现使出绝世轻功的女子已经近在眼前,或者只能叫做女孩,怎么看也只十几岁的样子。

    轻飘飘落在囚车上的女孩面向铁手,背后空门大开的对着冯乱虎。江湖大忌啊,冯乱虎甚至已经有些可惜这少女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剑下亡魂。

    忘忧伸手一抄,铁剑划出一道冷芒,囚车的木笼平平切开,反手再划,银光乍现,官道的土地裂开一条长缝,直从忘忧面前一直裂到树林里,止在一顶四个蒙面人抬的轿子前。长痕从头到尾几乎是一般粗,三寸有余,深有一尺的样子,就这样横在众人面前。

    一时间,不管是押送铁手的官差,还是树林中抬轿子的一行人,统统惊呆。

    只囚车旁的唐肯高兴的几乎蹦起来。

    忘忧很满意,伸手捏住禁锢铁手的纯铁枷锁,内力运转之下枷锁寸寸蹦断。

    忘忧扶住铁手,见他十指皮开肉绽,咬牙喝道:“谁干的!”

    话问的是押送囚车的李福李慧,答她的却是铁手:“他们只负责押运,动刑的不在这里。”

    铁手知道忘忧最是看不得伤痛,强提精神对她露出笑容。

    忘忧从腰侧的小包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拔了盖子跟铁手说:“整瓶都吃掉。”

    想塞在他手里,低头看到曾经如铁似刚的一双铁手给折磨的血肉模糊,可想是用了多么厉害的刑具,又是如何痛彻心扉。

    铁手伸手去接瓷瓶,忘忧一躲,把瓶子里的药丸倒进手里:“你的手疼得很吧,我喂你。”

    素白的手掌托着丹药就往铁手口边送,铁手只觉得脸上瞬间烧起来,还好忘忧也跟着想到现在的情况,讪讪的把手上的药灌回瓷瓶:“那个……你忍着点,一会找地方我再给你疗伤。”

    铁手看到忘忧的那一刻,心里已经安定下来,开始想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处理。

    忘忧在跟唐肯说话:“你的伤不要紧吧,过来帮我扶着铁二哥,这瓶药都给他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