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取过药碗一饮而尽,这回不用人说,自己就拿了颗糖含在嘴里。苏梦枕还是那个有梦的苏梦枕,只不过每次吃药之后,都需要加块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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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在诸葛先生的书房里给他们展示:“白愁飞和苏梦枕试探王小石的时候我见他用过一招,是这样的。”伸手比划,带着浅浅的一丝内力,只弹动了一盆植物的叶子。
“像不像卷儿哥的招式?白愁飞说这指叫做‘破煞’。白愁飞的人给我的感觉就像他出招一样,总觉得外面套着个壳子,藏着东西不给人看似的。他这招我推演过了,觉得原型应该是这样。”忘忧接着比划,这次出手便不再是弹出一指了,简直像是拔出了一剑。“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只要内力够的话冲多远出去都没问题。”
诸葛先生笑道:“你只给最后结果没用,江湖上的人做不到。”
忘忧眨眨眼:“哦哦,推演过程是吧。”
再次比划,这招“破煞”一点点调整改变,越变破绽越少。
铁手忽然叫停:“把上一种再演示一遍。”
忘忧依言再做。
铁手点头:“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白愁飞不光有问题,还有大问题。”
忘忧眼睛都亮了:“什么问题?”
铁手微笑:“因为只有一招,所以不能确定,只是可以把白愁飞列为嫌疑人查一查而已,确定了再告诉你。”
忘忧还待再问,追命懒洋洋的道:“问多少遍也是白问,从咱们嘴里说出来的话对案子影响太大,没有证据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出口的。”
忘忧泄气,捡了块点心配茶吃。
追命笑道:“老四还不肯理你吗?”
忘忧咽下嘴里的点心:“前天就理了。我现在头疼的是小余哥。”
这下连诸葛先生都忍俊不禁。追命更是笑到打跌。
铁手笑道:“这别人可真没办法,你也实在是倒霉了些。”
忘忧扁扁嘴:“我也不知道他会看到啊,本来就没给我好脸色呢,看见那画直接一把暗器就扔过来了。那速度,他真没留手,我全力躲都挂了枚飞针在裙子上,但凡晚一点,肯定就成刺猬了。”
诸葛先生咳嗽一声,压下笑意:“去跟崖余好好道个歉,他会原谅你的。”
忘忧苦着脸:“我上午去过了,但是小楼里留守的人说小余哥带着金儿他们出去玩了。”
诸葛先生心中一动:“可说了去哪?”
忘忧道:“说去赏杏花了。”
诸葛先生微笑:“忘忧去找他们吧,顺便也采些杏花回来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