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之后呢?你们相处的如何?”李师师问道。
“之后还好吧。”
“那他有没有特别照顾你?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忘忧苦着脸:“在我们府里,女子本就少,除了副总管和侍女之外,就我一个姑娘,所以几乎人人都比较照顾我,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
李师师想了想:“那他可送过你什么贵重的东西?”
“有的,送过我很贵重的簪子。”
李师师眼睛一亮:“簪子?他送你簪子?傻姑娘,你不会不知道送簪子代表什么吧?”见忘忧当真一脸懵懂,李师师叹气,“民间定下亲事时,由男方送簪子给女家,代表有意与之结发。那人是怎么给你的?”
忘忧一颗心怦怦跳,想了下:“他……就往我发间一插……”
“他亲手给你戴上的?!”
“呃……是。”
“这不就是‘插定’吗?!若是对你无意,简直算得上调戏了!”
忘忧回想当时的情形:“呃……当时有些特殊,我奉命试他的警觉性,去他那偷东西。被抓住时就是偷了那枚发簪,他说偷到了就送我,我那会穿的是夜行衣,没地方放,这才直接簪在我发上的。”边说,边忍不住的有些失望了。
李师师锤了下桌子:“所以说你们这些武林人让人头疼,总是不按常理来。罢了,之前的事不去管他,你自己问问看看好了。”
忘忧苦了脸:“就是不想问嘛。问出口了,若是不成,以后多尴尬。不成,也想跟他做朋友、做兄妹。不成,也想看他好好活着。”他的身体若是没有我,岂不难受死了。
李师师恨铁不成钢的道:“谁让你直接怼上去说了,暗示一下不会吗?”
“怎么暗示?”
李师师道:“比如寻个机会做些比较亲近的事,拉拉手什么的。”
有前边的对话打底,忘忧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厚比城墙了,“拉手……算亲密?” 拉手算什么,我还偷亲他来着……
李师师拍拍脑袋:“我怎么忘了,你是医者,要经常给人诊脉的。拉手不行,得换一个……”
“我……我有让他背过我……”忘忧小声嘟囔。
李师师嘿嘿一乐:“干得漂亮!这不是挺开窍的吗?结果这么样?”
忘忧用比较凉的手冰着快要烧起来的脸:“就背了啊。不过那会我喝了些酒,他说:‘做兄长的背着醉酒的妹妹回房,是很平常且应该做的事’。”
李师师道:“那就对他做些不是兄长和妹妹之间平常且应该做的事好了。”
忘忧眨着眼睛:“比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