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还……”
无情伸手止住忘忧的质疑,点头道:“许师弟有心便好,‘老字号’的烂摊子不少,即使有八无、六迟两位相助,想在短时间内聚拢人心也不是易事。”
许天/衣拱手:“得此药方已是大恩,剩下的自是由我自己出力,哪能事事都麻烦你们小两口。”
一声“小两口”打趣的忘忧面上通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临别,被忘忧拍了好几次肩膀的许天/衣拍了拍无情的肩:“福气。”再看看仍旧没有缓过劲来的忘忧,同样送她一句,“福气。”
许天/衣走后,忘忧才咕哝道:“算我看走眼了,谁说他老实来着。”
无情失笑:“只许你调侃人家,不许人说你么?”
想了想,好像有点过分。
无情凑近忘忧耳边:“而且,被他那么说,我很高兴呢。”
忘忧低头哼一声,手却牵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声音带了几分糯叽叽的感觉:“为什么不让我劝劝他,要是温晚回来了他真的要让位怎么办?”
无情把玩她的手:“到那时,哪里是他说让就能让的。若真执意让位,就是温晚的死期了。许师弟不是愚钝的人,再说,不是还有师伯和师伯母提醒呢,不会有问题的。你现在说了,反而容易打击到他,不如不劝。”
忘忧明白了,轻轻应一声,“回去了我要把白愁飞的情况告诉小夏哥,温晚救了白愁飞让小夏哥可不高兴了,知道他过的不好,小夏哥是不是也能开心点。”
无情笑道:“这是用你的想法去揣测二师弟了,不过也没错,想来应该会开心点。你这一锁,恐怕比杀了白愁飞都让他难受。”
“会吗?”忘忧问道:“白愁飞不是挺怕死的?”
无情解释道:“他想要的是一飞冲天,为此可以不择手段不计代价。而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靠温柔在温家的脸面才能活下去的废人,这恐怕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但是他也舍不得死,万一哪天锁身得解,他还可以继续之前的事业。尝过‘权’之一字的滋味,他怎么放得下。”
“那就让他试试看好了,我的锁身可没那么容易解。”忘忧头抬得高高的。
无情拉着她的手,问道:“只吃了茶点,饿吗?”
手被他把玩好一阵子了,忘忧有点脸红,“你连茶点都没吃呢,想吃什么,我请你。”
无情唇边挂上了一丝狡黠:“随便来几道小菜,主食吃粥和银丝卷可好?”
“嘿嘿,好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