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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松明捏着杯子的手紧了一下,然后很快又松开了,嘴角笑意依旧是恰到好处,好像刚刚那一瞬间的失控压根就不存在。

    但这一切并没有逃过甄权的眼睛,他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是人精中的人精,一下子就把姜松明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只是并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儿说什么。

    霍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花式催婚,哭笑不得,“老师,真的不用了,大家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我才刚刚三十岁,不急。”

    车教授冷笑,“不急?你当年结婚的时候可是比谁都急。”

    霍琛弱弱地说:“那是年轻不懂事嘛,现在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可不得悠着点。”

    车教授看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行了,我也管不了你们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霍琛松了一口气,大家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屋子里的气氛很快又重新热络了起来。

    酒足饭饱,出门的时候大家都有些醉意了,车教授突然拉着霍琛说:“现在就咱们师徒两个,你跟我说句实话,跟陈铭伟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离了。”

    话说当时霍琛找了个男的结婚,车教授本来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真见到了陈铭伟那个孩子后,倒是喜欢得不得了,聪明又踏实,对他徒弟百依百顺,颇有点像自己年轻的时候。不是车教授自夸,做人家老公到他那份儿上的,是真没有几个,所以心里对陈铭伟的评价一下子就上去了。

    婚后陈铭伟也如他所料,任劳任怨,差点儿把他那个懒徒弟宠到天上,车教授是真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突然就离了婚。

    霍琛还是那套说辞,“感情不合呗,老师,婚姻那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跟陈铭伟的矛盾真的还是挺深的。”

    车教授看他那样子不似作伪,长叹一声,“行了,随你们怎么折腾吧。我还是劝你一句,人生苦短,能遇到个合适的人不容易,要多珍惜。虽说现在不讲究什么从一而终,但过来人都知道,夫妻还是原配好,风风雨雨走过来的感情是别人怎么也比不了的。”

    霍琛苦笑,“老师,陈铭伟是给您灌了什么迷魂药,怎么今天三句话都不离他呢。”

    车教授直言道:“那小子最近又给我发了邀约,请我加入绿源的研发集团,科研条件就不说了,待遇好得明显有些过头了,一看就是存心照顾我。”

    难怪,霍琛冷笑,“谁知道他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您别理他就是了。”

    “能打什么主意,是图财图色还是图利啊,明显那就是亏本的买卖,你心里没点儿数吗?”车教授是真的觉得那孩子挺有心的,以他现在的地位,各种邀约自是不少,但像陈铭伟这种完全不附加任何条件的完全自由式研究环境,还真没人能给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