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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震惊世界的“雾镇事件”。

    五月初,诺威某不明美术馆闭馆,每天晚上都能在美术馆外墙发现各种被啃噬过的尸首,有商人、政客、流浪汉以及各界人士,所有人都有一个共性,全在美术馆开馆时参观了那绘制主题为极昼的油画,有人猜测这是疯狂的画家崇拜者在进行杀人致敬,三个月后,画家本人被钉死在美术馆外墙上,终于不再有人死亡。

    ——后来此次事件被称为“极昼杀人案”。

    六月中,阿美利坚某农业大州突发地陷,网上的图表示看到了骷髅复生,七月,枫叶国“笔记咒杀”案,八月末,至少四国人民,近三千人亲眼看到幽灵船靠岸……

    似乎整个世界自四月就变了模样,而这些是世界震惊的案件,还有更多类似固云高中一样,虽然也死伤甚重,但死亡方式较为“隐晦”,无法找到明面上的凶手,也没有直接的血案,而更想是和“笔记咒杀”案差不多,所有人都是身中诅咒而死。

    当事件刚发生时,难道就没有被发觉,没有人为此而努力过吗?

    当科学无能为力后,上头当然将目光转向神学。

    并不是他们因此相信了神学的作用,摒弃了曾经的理念,而是“生命更加重要”,只要能起作用,科学神学都是抓耗子的好猫。

    所有与宗教神学沾边的人基本上都去过雾镇,最终无功而返。

    “现在我们最应该庆幸的就是,这些死亡事件暂时都是有针对性的。”

    仅仅暂时而已,也因为“暂时”,尚未引起大规模的社会动荡。

    就好像固云高中,除了事件中心的相关人员,其他学生、老师、进出学校的便衣全都安全无恙。

    “我再确认一下,”灯火通明,柳井区公安局刑警队长钱奚梁站在桌那头,双手撑着桌,盯着面前的照片看了看,又看向一旁的表格,“总计死亡人数121,失踪人数1。”

    “失踪者,钟琪。所有死者都和当初固云高中的暑期补习有关,成年人包括补习时留校的厨师杨士午,一直在学校办公的高二年级主任顾糜,高二(1)班的班主任万幸荣,以及所有原高一年级,现在的准高二生们。”

    “时间线为,8月12日,万幸荣出了车祸,我们推断他在车祸当时就已死亡,但这具尸体爬了起来,正常地返回学校上课。”

    “发现的另外两具男孩尸体死亡时间大约在8月13到8月20之间,但即使尸体已经发臭,天天与尸体日夜相处的学生们也没有想到报案,而现在这些学生全部因为各种原因死亡了。”

    他那个姓谷,长得高高壮壮一看从小到大就吃过很多米的下属举手补充道:“在钟琪失踪时,我有去走访过学生们,他们大多对曾经补习时发生过的事情很混乱,对钟琪这个人的记忆也变得模糊,后来都接二连三的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