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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淮重新把钱收回去,点了点登记簿上的那个名字,那是打印体写出来的“阮桃”二字,入住时间是4月7日。

    阮桃笑眯眯接话:“我不是订了房吗,有必要再订?”

    瓷偶默不作声,只是眼球中黑色的部分全部转向了她,半晌,才说:“那你要交钱补办房卡。”

    纸狗依旧在吠叫,大门突然被撞开,进来一个……一只?某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男人。

    男人四肢着地,似乎已经与狗融合,眼睛赤红,盯着江淮二人用力叫了几声,然后逼近站在前台后头的瓷偶。

    纸狗“呜咽”了一声,躲到了桌下,可时不时还小声叫几下。

    江淮清楚地在一片混乱的狗叫声中听到了瓷偶“哗”一下,后移了几厘米的声音,瓷偶说:“赵光明,你又要干什么?”

    男人猛地跳上了前台,张开嘴用力狗叫了两声,嘴中出现了另一个女人的头。

    女人闭着眼,用仿佛断气一样的声音,断断续续道:“姐姐……我病得太厉害了……钱……我们只借一点钱……”

    瓷偶不声不响,女人的头再次藏进去,赵光明却把嘴巴张得更大了,他猛地向前,一甩头,突然朝江淮咬过来——

    江淮轻轻一跃,站在了一旁的桌上。

    瓷偶重重地撞在了后方的博古架上,前台下面爬出来两个纸人,扑向眼前人,小纸狗也从桌下奔出来,用力地咬在男人脚上,被一脚踢开。

    一时间狗叫声,桌椅翻倒声,男人似狗非狗的吠叫声,男人身体内发出来的女人哭声混合在一起——看样子两家打了起来?

    江淮看戏看了三分钟,阮桃擦了擦椅子决定坐下来,瓷偶和男人突然一起转向了两位客人。

    赵光喜说:“你们帮谁?”

    赵光明的妻子说:“你们……帮谁?”

    当姐姐的33级,弟弟和弟妹都24级,纸人纸狗战斗力薄弱……江淮结束了看戏,终于问出一句话:

    “我是警察,来调查赵春华老太太的失踪案,你们三个,谁是最后见到她的人?”

    三人,或者说两个半人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一眼。

    阮桃接话:“谁能提供有效的线索,我们就帮谁。”

    姐姐赵光喜说:“你房卡还没有补。”

    赵光明的妻子咳嗽着说:“可以……可以住我们家……”

    江淮说:“嗯,我还可以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