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很厉害的,会抓螃蟹还会钓大鱼,你不记得了没有关系,粑粑肯定能找人治好你的病,让你想起来的!”

    冯茵一听这话,也跟着点头,充满信任和崇拜地说道:“对,你粑粑很厉害,不然妈妈也不会嫁给他呀。”

    胖婶在一旁站着,脸上表情都差点没挂住。

    她在心里忍不住就叹了一口气。

    看吧,她果然没有猜错,这女人就是要跟廖文谈婚论嫁了,不然哪里会把嫁人挂在嘴边上?也就小铃铛好骗,这女人不过三言两语一哄,她就真的以为这个女人就是她妈妈了!

    胖婶愈发坚定了要去给廖文他妈打小报告的想法。

    不过,胖婶也有一点困惑。

    这个女人看着年纪也不大吧,居然都已经生过孩子了?而且还是剖腹产的,看那伤疤的痕迹,孩子怕是生了也没多久吧?怎么自己的孩子不要,倒是跑到廖文这儿来乱认闺女了?

    胖婶对冯茵的第一印象就不好,想当然地就觉得冯茵跟那个厂妹一样,也是抛夫弃子跑了的。

    尤其冯茵长得又那么漂亮,甚至比那个厂妹长得还要娇美精致,所以她就觉得冯茵也不是个安分的,肯定是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勾引廖文的狐媚子。

    因此这会儿看到这“娘俩”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抱在一块儿,胖婶心里就不舒服,脸色也很不好看起来。

    先前她还觉得廖文浪子回头,是终于想要学好了。

    可这会儿她不这么想了,她觉得这几天廖文装老实,把小铃铛领回家,做了这么多铺垫,为的也不过是要将面前的这个狐媚子领回家而已。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个廖文,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廖文还不知道,他就是去收个地笼的功夫,家里就闹出这么大个乌龙来了,还让胖婶彻底恼上他了。

    等到霍宴的车带着他回到家,霍宴这小子在门口喊冯茵的名字,然后廖文和霍宴就看到屋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个胖乎乎的大婶一脸阴沉怒气冲冲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然后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这位胖婶冲过来就一把揪住了廖文的耳朵,十分生气地骂道:

    “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浪子回头终于要学好了,可你看看你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胡乱领着个来历不明的狐媚子进家门就算了,还满嘴的胡说八道,把你闺女骗得团团转,你是嫌那个厂妹害你害得还不够,还想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