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赌不起。
接她下班,他姑且可以理解为,是他自愿。
那面对许霁程时莫名增生的占有欲呢?他又该怎么理解?
他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却真真切切地在许霁程说出是在马加革认识的季向蕊这件事后,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
他嫉妒他可以在自己缺席的那五年里,有机会能够目睹白日光华下,季向蕊会有的清丽模样。
他嫉妒他可以这么坦然地说出来,可他只有一个娃娃亲的名头。
每每想到这个,时鉴都嫉妒得难受,嫉妒得难忍。
这像是敲破他们那五年隔阂的敲门砖。
时鉴原先想的是给季向蕊得以接受的时间,得以消化他在努力靠近她的时间,但现在看来,似乎到点了。
有些话,迟早到了说的时候。
这一刻,时鉴贴合季向蕊小腹轻揉的动作还在继续,不见停顿。
季向蕊仰颈就撞上了他的视线。
不知怎的,她紧张到微微屏住呼吸。
“密码无论怎么改动,”时鉴的灼灼目光皆然落定在她清浅的眸中,尤带无言便生的暗示,“都与你有关。”
季向蕊瞳中因他烫下的热息而涟漪四起。
蓦然间,室内明光悠悠,他身后墙纸上那抹浓重的光影都成了此时此分滞慢光景的陪衬。
“失去的五年,”时鉴依然在说,淡声地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我用以后补给你——”
“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感人吗!
扔海训练来源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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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时鉴的话音密密萦绕在季向蕊耳畔,覆含暧昧的热息,迫得她不由自主半滞呼吸,连同停滞流转的,似乎还有那零星半点可怜残存的思绪。
说实话,季向蕊根本不敢多想,偏偏这话意又颇具引导,不偏不倚地往她朝某条既定的路上指着。
就算不刻意去注意,季向蕊都能清晰感觉自己浑身的滚烫血液都在最后那个问话面世的那刻,疯狂在每一条支线上不见休止地疾速流淌。
砰砰乱跳的心脏,在此时此刻,碰壁而归的频率像是叫嚣难掩到了极点。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该怎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