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跟话:“比如?”
季向蕊真是越说越来气:“你以前打篮球,老让我去给你买水,关键你还不给我跑腿费。”
“跑腿费?”
“是啊。”季向蕊一本正经,“季淮泽吧,虽然偏心,但我每次给他跑腿,他都给我跑腿费,你没一次给的,我好气。”
时鉴挑话说:“那你还不是买了?”
季向蕊:“……”
几秒后的大眼瞪小眼,她愣是给他气笑了:“那我能见你渴死吗?你渴死我这娃娃亲怎么办?”
“娃娃亲?”时鉴笑着从她手里把纱布和胶带接过来,利落贴好解决问题,随手拎起衬衫就往身上罩,“不是不认?”
季向蕊可没有:“是你当时否认的,不赖我。”
时鉴把药箱扣好放到一旁,随即起身,双手抱着季向蕊站在沙发上,是稍高于他的偏折角度。
他顺手就帮她把衣服领口扣好,顺她话走:“不是你让我否认?”
闻言,季向蕊蓦然愣了。
还有这回事?
再说了,什么时候她说话他能听进耳朵。
季向蕊觉得他这就是在胡扯。她不服气,抬手就捶了下他的肩胛,来劲说:“明明是你,你否认来着。”
“所以呢?”时鉴抬手就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季向蕊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很气?”时鉴直截了当戳破那心里那胀胀鼓鼓的小气球,“不是说求之不得?”
求之不得。
这词终于唤醒季向蕊沉睡多时的记忆。
哦,她是这么和他说过没错,但那不是因为他身边很多女生吗?这怎么还怪到她头上了?
季向蕊非要和他掰扯掰扯,一手搂着他脖颈,一手掐住他脸,质问:“那我叫你说,你怎么还真说?你是不是早就这么想了?”
时鉴笑得眉梢微挑:“没有。”
“你少来了。”季向蕊没气着他,倒是把自己给气得不轻,赌气地别过视线,闷声说,“明明就有。”
时鉴也不和她绕,实话实说:“不是好奇答案?”
季向蕊点头。
时鉴明白说给她听:“我只听你话。”
季向蕊掐他侧脸的手一顿,视线拢回,和他目光不偏不倚地相撞,总觉这发展似乎在一点点地越离轨道。
她试图拉回:“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听话?”
时鉴亲了下她额头,“那以后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