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全员面面相觑地望着秦璨和时鉴对峙。
一联想到上回时鉴临时撤离的事,大家分秒明白出事的情况,一一靠近,在没人指挥的情况下,脱下了军装,换上便服。
时鉴站在一边,而剩余的队员则全都站在秦璨身后。
所有人都用行动证明,团魂从来都不是口头空谈。
那天的对话,瞿过没能要到他想听的话。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出现在绑季向蕊的库区。
季向蕊油盐不进,整个人虚脱得有气无力。但她意识还没模糊,她还能给旁边清晰低落的Cathy回个轻音。
季向蕊没问Cathy是怎么被抓住的,毕竟在这种地方要被抓,太过容易。
她只问她:“Doyoustill色llfakewine?(还卖假酒吗?)”
Cathy苦笑着说:“Abso露tely.(当然没有。)”
那这就够了。
季向蕊笑了下,没再多说。
晚上七点,有两个男人进到库区,把季向蕊和Cathy押着带走。
一路车开到逼近分割线的位置。
Cathy被关押在旁边仓库里,季向蕊却没有这么好运。
她被布蒙着眼,看不见,但能鲜明感受到整个人被再次悬吊在半空,脚不沾地。
季向蕊不知道,瞿过直接把她吊在了跨越两边的独木桥上,独木桥上是绳系的长段,独木桥下是湍急划过的深水。
季向蕊现在身处两难境地。
她耳畔水声阵阵,流速之快。
同一时间,特种部队的车还在往既定的方向赶来。
终于在快要开到的时候,时鉴一眼捕捉到了被吊在半空,整个人除了手上的束缚,其余毫无借力支点的季向蕊。
紧接着,特种部队的所有人也都注意到了这一景。
时鉴着急地甩下车门就往人多持枪的方向赶,四围的半隐分布,瞿过只能看到时鉴一个人的靠近。
他很满意,鼓着掌从座位上站起,“终于见到你了,伟大的海军。”
就在瞿过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季向蕊身上的绳索骤然一松。
她整个人往下坠落。
虽没到脚及独木桥板的地步,但足够刺激时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