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安没懂,“对什么?”
“你不是情书写给年级第二?”季向蕊挺直腰板,果断选择站在宋念安那边,一本正经说,“那就骂吧,他该。”
这么一来,宋念安更来劲了:“我就是脑子有毛病,我才去追他这个暖不化的狗男人。”
说到这,宋念安不忘看一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面不改色地嚣张言辞:“明天是晴天是吧,是个好天,我不追了,以后爱谁追谁追!跟我没关系!”
季向蕊很欣赏宋念安的坚决果断,狗腿地点头,就差在饭桌上竖大拇指。
季老的脸色却是越来越不对劲。
这一天天的,他怎么就没好日子过?
晚上回家,季向蕊揪着时鉴的手臂荡来荡去,想起饭桌上宋念安说的话,来劲地感叹着说:“傅听言这下完了,安安肯定来真的。”
时鉴由她玩,宠溺地笑说:“不怕他来问你要人?”
“问我要人?”季向蕊现在护着宋念安,“我怎么可能会给?”
要不是那次游乐园,宋念安也不会碰上傅听言,这小孩怎么就一门心思在他身上?
季向蕊不是很懂,问他:“以前傅家好像和我们往来也不是很亲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时鉴大致说:“游乐园结束开始的。”
季向蕊:“?”
“那时候安安才几岁?”她有点消化不了这个消息,“傅听言这……”
“想多了。”时鉴揉揉她脑袋,笑说,“去完游乐场后面一个礼拜,当时部队组织活动,爷爷正好和傅爷爷碰上,一聊就聊起来了。”
“那照这么说——”季向蕊抬头看他。
时鉴接话:“爷爷早就看中傅听言了,不然怎么还有别家的,他只让傅听言来吃饭?”
季向蕊听完,沉默了。
在她一门心思忙着干饭的年纪,时鉴居然都能关注这么多了?
不过说实在的,季向蕊觉得现在的傅听言和以前的时鉴十有九成的相似。
她和他并排走,手却不安分地轻轻戳着他的手臂,转移话题说:“那傅听言老怼安安,你以前也老怼我,占上风就这么爽吗?嗯?”
“没有。”时鉴被她逗笑,和煦的风晕染过他的眉眼,挑出一丝浅显的玩味。
他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随后把她锢在怀里,咫尺之近的近距,他低头吻了下她的耳,低语,“我怎么敢?”
季向蕊被他搞得不得瑟缩,还耳根发烫发痒,伸手就是抵住他,撑开两人的距离。
她望了望周围全是散步的人,难免羞赧地低头,认真警告他:“现在人这么多,你别闹我啊。”
“如果我要闹呢?”时鉴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