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婊/子!”
“嘴放干净点,脏东西!”他越骂,辛璃的手上越使劲,陈导空有一身肥肉,半点力都使不上,后来趴在沙发上只能憋红了脸求她,“姑奶奶……我求你成不?咳咳……我他妈又没上你,咳咳咳……你犯不着啊。”
“你活该啊。”
辛璃在他后颈上系了一个蝴蝶结,拍拍手说:“您老记忆好,怎么会不记得我当年说过的话?”
当年,陈导的心理阴影又来了。
他的脑袋瓜子都是晕的,狼狈跌在地上又被辛璃拍了照,辛璃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像是孤狼在庆祝自己的战利品,她拿着碎了一半的酒瓶拍拍他的脸,陈导立时软了。
“我这人记仇,要是再遇到我,陈导,我阉了你。”
碎酒瓶指向他那处,心理阴影面积更大了。
时隔多年再想起,陈导吓得赶紧捂住他裆/部,恍然发现自己颈间的牵引消失了,怒火攻心,转头爆呵,“辛璃个臭/婊/子,我他妈……”
“嘭……”
话没说完,陈导再次开了瓢。
他晃晃悠悠的倒下去,意识尤为清醒,“辛璃,你他妈够狠。”
一个人身上栽两次,当他脑袋是柿子捏的!
辛璃摔了酒瓶,嫌脏。
“要是有第三次,我一定让你这辈子都潜不了谁!”
陈导躺在地上疼的嗷嗷叫,辛璃有意识的看向包厢的四个角落,不知摄像头在哪,但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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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璃,你发什么呆?”
季未央缠着她问发生了什么,辛璃却转头问起霍铭霄。
“霍总,包厢的摄像头今天可以坏吗?”
霍铭霄耸耸肩,“只是摆设。”
“那就好。”
季未央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不对劲,再看向紧闭的包厢,眉心皱起,“霍铭霄,你又使什么坏?”
霍铭霄冤枉啊,“金城来的导演在这放松,要是惹谁不快那可不关我的事,季警司,第八夜是缴税大户,正经地方,我,正经人!”
正经个屁。
季未央把酒瓶塞到辛璃手里,掉头冲向定好的包厢。
一推门,就见顾时失了疯一样揍人。
拳头破了,手心里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