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明套进去的时候很容易,现在怎么就是弄不出来呢。
不知不觉,光弄镯子就弄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弄好。鹿栀周没办法,只好先将自己买的礼物拿出来放在客厅里候着。
一直到傅西沉打电话说到她家楼下了,她才放弃将镯子拔出来放在礼盒里还回去的想法。
今天是梁进开车,傅西沉和鹿栀周都坐在后排。
这种改良款的旗袍还是第一次看她穿,意外的很适合她,腰细腿长的优点一穿旗袍就显露无疑。
尤其是她手上戴的那个镯子,和今天的这身搭配实在是太合适了。
鹿栀周没想和傅西沉说话,默默戴上耳机在一边听歌。
“脚还疼吗?”傅西沉没看她,语气也貌似漫不经心的样子。
但鹿栀周突然懂得了,他这样就是在关心她,只不过方式显得有些冷冰冰的罢了。
鹿栀周脚踮了踮,摘下了一边的耳机,轻声说,“不疼了,用了你的那几个创可贴,每天都有换,还涂了药。”
她说每天都有用他给的创可贴。
傅西沉听了鹿栀周的话,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他们好像好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个车里过了,两个人稍微说了几句话之后,车内又回复到了安静的状态。
气氛并不尴尬,反而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
靳奶奶住的是以前傅家的老宅子。
傅家一直都是当地的富甲之家,到了傅西沉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富不过三代的俗语在傅家一点都没有用。
傅西沉完美的继承了家族的商业基因,很早就可以在商界独挡一面。
傅家的老宅相传在炮火连天的战乱年代被炸掉了一半,所幸那个时候的傅老爷子有远见,早早的就在宅子下面挖了防空洞。
因此傅家的子嗣才得以绵延下来。
鹿栀周现在看到的这座傅家大宅是后来经过修葺之后的版本。
大门由两扇威严的大铁门组成,门的两边坐落着两樽大石狮子。
车子开进去,宅子的中央就是一座白色的喷泉。
由喷泉为原点,分为四条岔路,分别通向宅子里不同的园子。
车辆缓缓向内行驶,途中可以见到不少脱帽敬礼的人,似乎靳奶奶有红色背景,未出嫁前她是高官家的小姐。
一直往里面行驶了差不多几分钟,经过了花园、假山,最后来到住宅。
梁进为他们两拉开了车门,“老板,小鹿姐,到了。”
傅西沉先下去,下去之后递给了鹿栀周一只手,示意她搭上来。
鹿栀周看了看四周寂静的环境,还有大宅门口守候的保安,乖乖的把自己的手覆盖在了傅西沉的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