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受一点白眼算不得什么,毕竟是自己未来的岳父。
“那我们回家吧,梁进你去打车。”鹿栀周接过了梁进手里的行李,嘱咐他先去打车过来。
梁进应了声,小跑着出去了。
过年期间的车比较不好打,梁进好不容易才拦到一辆,鹿栀周他们等了起码差不多有半个小时。
坐上车之后,成晓丽的电话就打过去了,问他们怎么还没回去,要不要她开车过来接。
“你们别往心里去啊,你爸我找着了,现在已经在家了。”
鹿栀周知道自己的父母也是心疼自己,说了声没事,“待会我们就回来了,你们在家等我们就好了。”
成晓丽说行,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成晓丽知道自己的丈夫是真的有点情绪不对劲了,赶忙追到了他。
“老鹿啊,你也是的,女儿高高兴兴带男朋友回来,你干嘛要使脸色。”成晓丽嘴上虽是埋怨,但手上却没有停止帮鹿远山按摩肩膀得力道。
鹿远山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明明闺女回来之前他还在高高兴兴得计划,强忍着女儿这棵好白菜要被拱了得难过,准备和颜悦色的考察一下女儿交的男朋友究竟怎么样,谁知道她领回来得还是以前那个让她伤心的人。
“我鹿远山这辈子不求女儿嫁的有多好,我不需要卖女求财,甚至嫁妆什么的,我给女儿准备了一笔非常丰厚的,只要以后的婆家不欺负她,她也能在婆家有底气。”
“可现在倒好,我这半辈子存的那点嫁妆到了傅家那就是毛毛雨,这哪够啊,万一姓傅的那小子欺负她可怎么办,谁来替她撑腰?”
成晓丽又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鹿远山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
傅家的财力和权力都太大了,以前傅家的老人还在的时候,尚且喜欢周周喜欢的紧,还能压一压傅西沉,现在老人去了,整个傅家都是傅西沉一人做主了。
“你呀也别太操心了,就当船到桥头自然直,说不定你闺女的造化好,有的是清福给我们享。”成晓丽帮自己的老公顺着气,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
鹿远山在妻子的安慰下情绪好了很多,他伸出手攀上自己的肩头,轻轻的拍了成晓丽的手两下。
“待会那小子过来了,我们两个都好好考察一下,把把关。”
成晓丽点点头,若是那个男孩过不得他们这一关的话,那自己的女儿宁可养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嫁人。
鹿栀周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了门口,按响了自己的门铃。
成晓丽很快来开了门。
“妈,把我那双粉色的拖鞋给我。”鹿栀周回了家,就感觉到身心放松了,可是门口的玄关处却没有看到她那双粉色的拖鞋。
“你等一下。”成晓丽板着脸,拿来了两双崭新的男士拖鞋,扔到了傅西沉他们的面前。
“你们两个小伙子,先穿这个。”说完然后就进了房间去找鹿栀周的粉色拖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