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意找了路边上的一家夜宵摊,我将菜单拿给乌隆阿伶。
“今天那伙人又来找麻烦了吗?”我问道,“是其他的帮派吗?”
“不是,算是自己人吧,但总是不对付。”乌隆说道,“最近又出了一些麻烦,大家都有些不得安宁。”
“哦哦。”我点头道,“你们也别太着急了。”
“我是担心阿伶。”乌隆转头看向阿伶,“你要多加小心。”
“知道了。”阿伶点点头应声道。
“对了,社区的那个语言学校,里面有教语的老师吗?”江一娴开口问道。
“哪里犯得上专门去学校。”乌隆说道,“平时我就能教你,然后我不在酒吧的时候你也能问iki。”
“会不会太麻烦你们了。”江一娴说道。
“哪里的事,语并不难学。”乌隆笑了笑。
“那先谢谢你们了。”江一娴客气道。
“虽然我们的偷渡服务不包售后,但是你们既然在这边,又在我们手下工作,这点小忙都没什么的。”乌隆摆摆手开玩笑道。
席上我们又说了些七七八八的事情,最后结束的时候阿伶开车将我们送回公寓。
我们第二天开始去酒吧上班,阿伶已经离开邦城,乌隆在酒吧带了我们两天,到后面她忙起来之后只是偶尔会过来看看我们。
我们跟着她和iki学习语,这一周下来我已经会基本的问候语和数字一类的,酒吧点单结账大部分都没有问题,不过顾客若是有些别的需求,我只能求助iki帮忙。
不过好在这边也有不少人会说中文,因此工作起来也没有太大的难度。
江一娴学语很认真,学的也比我多得多,或许她真的把阿伶的话听进去了,想要去语言学校当老师。
我自然是高兴的,在家也时不时会帮助她学习语。
因此江一娴这段时间特别忙,不过也好,忙起来的时候她不会想很多,情绪也变得好了一些。
“您想要喝些什么?”我有些生硬地问道。
“威士忌,谢谢,另外给我的朋友要一杯莫吉托就好。”男人说道。
我艰难地提取到对话中的关键词:“威士忌...和莫吉托,对吗?”
向男人确认好之后我便将酒名和桌号写好给了调酒师越姐。
我看了一圈仍没看见江一娴,便走到iki身边:“看见苏赛了吗iki?”
“苏赛姐不舒服,还在洗手间吧应该?”iki说道。
“还没有出来吗?”我皱了皱眉,“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大概半小时之前江一娴就说不舒服,要去洗手间呆一会来着。
我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想着是不是因为今天吃了昨天下午剩的凉菜导致的。
走进员工洗手间之后我立刻闻见了浓烈的冷杉味,我心下一沉,知道出事了。
我这才想起,算了算我们到国的日子,距离江一娴上一次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一娴姐,你还好吗?”我敲门问道。
里面传来细细簌簌的动静,过了良久我才听见江一娴那句:“小秋......”
“怎么样了?很难受吗?”我将洗手间的门反锁起来以防有人突然进来,再次敲了敲隔间的门。
“我在这...”江一娴的声音传来。
“你能不能出来?我们回家。”我推了推隔间的门。
过了好一会我才听见门锁扭动的声音,我立刻推门而入,冷杉味的信息素瞬间将我包围。
我差点与江一娴撞上,而她主动抱住了我,想要亲吻我。
我脚下不稳,撞到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江一娴也没有得逞,滚烫的唇只是擦过我的下颚。
“我们回家。”我轻声道,“我给iki说一声。”
“我想要...小秋.....太难受了...”江一娴语气有些委屈。
“我去找她们拿抑制贴。”我说着就要推开江一娴。
“不要...我不想...”江一娴说道。
“怎么之前难受不直接跟我说?”我皱眉道。
“太突然了...这次发情期我推迟了小半个月。”江一娴回道,“刚刚还有个客人故意散发信息素,我进来上厕所之后就突然开始发热了......”
江一娴用身体蹭着我:“我是不是很聪明?我来的员工洗手间。”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我问道。
“手机在调酒台下面的抽屉里...”江一娴不断地对我吐着热气,“我忘记拿了。”
“真是...”我有些无奈地看着江一娴。
而江一娴双眼迷茫地看着我:“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因为你待在里面太久了。”我说道,“听话,我们现在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