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我那么恨嫁吗。”
尤昕嘿嘿笑,“你俩不是一直很好嘛。”
沈铭嘉是温妤交往不到一年的男朋友,人在娱乐圈混,今年演了一部民国戏大火,如今是炙手可热的小生之一。
两人虽然在交往中,可因为工作关系,沈铭嘉总在外地拍戏,这段恋情几乎一直是异地状态,每天靠短信和电话维系。
“好也不代表要结婚,我才二十二,早着呢。”温妤结束了这个话题,披上风衣,“走吧,去吃点东西。”
尤昕跟着起身,随口道了句:“不是我多嘴,沈铭嘉现在那么火,你可得盯着他点。”
“这种事盯着就有用吗,再说了,”温妤挑了挑眉,指着不远处几个端着酒杯朝自己示好的男人说:“要盯也是他沈铭嘉盯我,本小姐抢手着呢。”
尤昕笑着连连点头:“是是是,我错了,我反省。”
音乐会还没结束,两人就提前退了场。
刚进电梯,另一边电梯的门也开了。
出来的人是蒋禹赫,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
明明袖子上什么都没有,蒋禹赫却不急不缓地用纸巾擦着,像是要擦去某种厌恶的气味。
“都安排好了?”他问。
“是。”随从拿出手机,点出一段实时监控,“老板。”
蒋禹赫低头,瞥了眼画面里正纠缠在一起的香艳男女。
片刻,他丢了纸巾:“点到即止。”
“知道。”
总要让这些不听话的鸟儿知道,心比天高的代价是什么。
回到天台,蒋禹赫终于得空去寻找刚才的背影。遗憾的是,他找遍全场,都没看到有穿黑丝绒裙子的女人。
以及那股特别的玫瑰木香,也彻底消失在了天台的夜风中。
蒋禹赫又拿出那张字条。
——大郎。
他轻轻扯了扯唇,叫来负责人:“今晚所有邀请的嘉宾名单整理一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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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尤昕吃完夜宵温妤就回了家,冲澡,做皮肤护理,瑜伽,一样不能少。
十一点整,电话响了。
温妤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沈铭嘉打来的。
两人虽然异地,但一日三餐的问候,沈铭嘉从不缺席。
不夸张的说,比温妤的姨妈还准时。
“宝贝,刚刚看天气预报,明天江城降温,你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
瞧瞧,多么体贴的男朋友。
温妤一个女人自认为都没沈铭嘉那么细心,她盘腿坐在瑜伽垫上问,“你还在哈市拍戏呢?那边都零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