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心!”
蒋禹赫怔住,马上丢开弓蹲下去扶她,“怎么了?”
温妤:“是谁。”
“?”
“是谁射中了我的心?”
“……”
“是丘比特哥哥吗?”
“……”
蒋禹赫刚刚还浮到脸上的几分焦意迅速瓦解,他一脸无语地去收拾弓箭,见他好像要走,温妤蹭地一下站起来,
“别走嘛,好不容易来一次,我也想学,你教教我。”
她说着就想去拿蒋禹赫的弓,没想到刚拽到手里,差点没把她胳膊拽沉下去。
蒋禹赫的这把弓是在德国用一种特别的金属材质制造的,他和祁叙一人一副,拿在手里很沉,更别说是单手去撑起这个重量。
温妤正想说怎么会这么重,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她。
沉重的弓也被抬起。
蒋禹赫:“拿都拿不动还想学。”
他虽然这么说着,人却站在了温妤身后,一只手裹住她的手有力地撑住了弓,另一只手也帮温妤拿住了箭。
完全手把手地在教。
“站直,手抻开。”
温妤就这样站在他怀里,背后是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耳边是他低沉的声音,呼吸更是被他身上烟草揉杂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所包围着。
无论过去多久,温妤沉溺在这种感觉里还是会有初恋般的心动。
她贪婪呼吸着他的气息,头也不自觉地侧过去看着他,看他的下颌线条,看他喉结往下的样子。
入了迷般地走神。
他这时轻道一声:“看前面,不是看我。”
“……”
声音低低的,喷了点热气在脸颊上,听得温妤竟然红了脸,心跳也怦怦直跳。
“放箭。”紧接着沉稳的命令。
温妤回神,马上下意识松开了手。
毫无意外的,箭没有力量地冲出,直接脱靶掉在地上。
温妤不信邪,之后又试了几次,可别说十环,连个靶她都没碰到过。
次次脱靶。
她最后沮丧地郁闷道,“这个靶是不是跟我作对啊,我看你玩就那么简单。”
蒋禹赫却没什么反应,好像早在预料之中似的,很平静地说:
“射箭本来就是一项磨炼意志的运动,你这么浮躁,不适合。”
温妤瞥了他一眼,本想说什么,但咽回去了。
这个男人玩的东西的确都很考验耐心和意志力,射箭不说了,家里那个清明上河图找三百处不同的变态游戏,一般人还真玩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