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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思想上写着冷漠无情的江寻,身体又热情似火地跟现实中的江寻上床。

    这样她可能会精分。

    于是温妤委婉拒绝了蒋禹赫:“最近我没状态。”

    蒋禹赫以为温妤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工作压力大,虽然忍得有些难受,但还是尊重了她。

    可随着“没状态”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开始觉得不太对劲。

    温妤每天早上开开心心地上班,也跟平时一样叫她哥哥,叫他老公。

    但就是不让他碰了。

    而且有时还会突然看着他,没有任何原因地看着,若有所思地,很深沉的那种眼神。

    好像在思考什么。

    看完又一言不发地离开。

    经常把蒋禹赫看得莫名其妙。

    问她在看什么,她却什么都不说,要么就微笑一句:“没事,我就观察观察。”

    温妤要观察什么,蒋禹赫完全不知道。

    他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原因。这样的疑惑持续到有一晚两人睡在一起时,温妤忽然说了梦话。

    当时蒋禹赫还没睡着,忽地就听到温妤呜咽着喊了句:“不要,哥哥不要。”

    蒋禹赫侧眸去看,黑暗中看不清温妤的脸,但仍可以感应到她是在梦呓,而且应该是与自己有关的梦。

    于是蒋禹赫轻轻抱住她,谁知刚拍了两下,温妤又冒出一句:

    “江寻,不要啊。”

    蒋禹赫的手当场就顿在了那。

    他……听到了什么。

    江寻?

    一个男人的名字?

    蒋禹赫几乎是瞬间屏住呼吸,想再听下去,温妤却不说了。

    蒋禹赫什么性格?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当场便叫醒了她:“温妤。”

    他声音冷冷的,直接叫了她的全名。

    温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怎么了?”

    蒋禹赫:“你刚刚在叫谁。”

    温妤睡眼惺忪,“我什么时候说话了,你是不是幻听啊。”

    说完又转了个身,“别吵我,我好困。”

    蒋禹赫:“……”

    黑暗中,蒋禹赫感觉自己头顶隐隐泛着绿光。

    忍了很久,才把那颗烦怒的心暂时按捺下来。

    只是一句梦呓,先不说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万一——

    蒋禹赫是说万一。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男人,竟然在自己出差这么短短八天的时间里就把温妤撬走。

    那他也应该先把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挖出来,好好看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于是第二天,蒋禹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平时一样送温妤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