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属阿飘的吗,怎么连走路都不带出声的。
虞阮脚下一个踉跄,她扳着桌板,倔强地道:“可能……是你听错了。”
自从认识沈时钦以来,虞阮深觉她分明是在用生命验证一个道理——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一时嘴快脑子里进的水,就是她现在哭兮兮落的泪!
她假装关切地道:“一看你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这种情况下,最容易出现幻听了。”
“是吗?”沈时钦似笑非笑地看她,“我还听见你说,要给我立个神龛,把我好好供起来?”
“说说看,”他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你想怎么供。”
虞阮颤巍巍地伸出三根手指:“一天三柱清香?”
沈时钦把手扬了起来。
虞阮瞳孔一缩,她下意识地抬手护住脑袋,飞快地求饶:“大佬我错了!”
少女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怂巴巴地从指缝里透出光来望向他。
把能屈能伸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沈时钦:“……”
被她这么看着,他莫名有种自己正在做什么坏事的错觉。
沈时钦把手里的水杯穿过打开的玻璃窗放在后面的桌子上:“烧香就免了,好歹还能喘气,我暂时没有跟死人争这个待遇的打算。”
“还有就是,我不打女生。”沈时钦眉眼上挑,目光落在她皓白的手腕上,他慢悠悠地补上一句,“当然,也没有把人按在墙上亲的想法。”
他嗓音带笑,若有所思地问她:“你不觉得这样不仅硌得慌,想想还挺脏。”
学校那墙都多久没人擦了。
虞阮:“……”
求求您闭嘴吧!
这让她以后还怎么愉快地看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