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铁珊也不可能有什么后人。
平独鹤答应了,他回去复国,侥幸不死会回中原和他一处养老;纵是死了,也会交代徒子徒孙照看阎铁珊,总不至于叫他真落了个死了没人埋的下场。
连峨眉派,峨眉是武林门派不错,也是道观嘛,平独鹤也给阎铁珊留了牌位供奉之所,保证峨眉不倒、他就香火永继。
阎铁珊还真一路耐心跟着上官瑾一起等待小小王孙长成,没起什么坏心思。
“听说那是个聪明伶俐,又有胆气的好孩子。可惜什么都妥了,就差了点寿数。”
阎铁珊彻底将珠光宝气阁视为只得自己和平独鹤的产业,是在小小王孙和上官瑾的死讯接连传来之后。
话说,忽然觉得独孤一鹤也阎铁珊也很有西皮感,果然是腐眼看人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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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虽是听说殿下还又纳了几个青春年少的新侍妾,未必生不出新的小王孙来,但连国舅爷都熬不住了,我和平独鹤也都不是那等能养育明君的人,再者年纪也都大了,私心也越发足……、
殿下又亲口叫人传了旨意来,说从此复国梦且休、各自好好生活罢!”
上官瑾死后,他们其实是有去祭奠的。
没和老王子遇着,却是得了口谕的、
阎铁珊和独孤一鹤还当场就把身上的银票珠宝都给留下了呢!
后来倒还想着,便是不复国,也送些财货去与那位,好歹叫他不要离了上官瑾,就连富足日子都过不上了。
“……结果殿下竟是才收了国舅爷的灵堂,当即就搬了家!”
“还留了信,说叫我们好歹叫他安度晚年,别真非逼死了他去!”
“我们手里的那些,就只当是这些年苦苦守候的俸禄了。”
“要是收着不安心,或者道观寺庙的,多给先帝们供些香油点盏灯,或者多多修桥铺路做善事,为先帝积阴德、也愿当年战死的将士早日投胎……如此也就罢了。”
“难道我们还能不罢休?”
阎铁珊长长叹了一口气:
“阿鹤当年也很是病了一场。却也不过如此罢了。”
苏少英这会子才知道当年师傅那一场把他们师兄弟几个吓得够呛的大病是怎么回事,不由心有戚戚:
“可不是无法。”
又怒瞪蒙面女:
“你家祖父都那么着了,你倒好意思找上门要债?脸呢?”
炸毛猫的毛才顺了多久?
一下子竟是又炸开了。
还是特别眼熟的一只猫,尤其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