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不足?还要杀人?这都是什么道理?”
向晓久觉得自己这话还挺公道的,结果却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欧阳情,叫她一下子奋力挣扎了起来,拼着又咳了一口血,也要反驳:
“什么叫自甘堕落!你们这些臭男人寻花问柳就是风流,我们女人多交几个朋友就是自甘堕落了……”
向晓久摇头:
“谁说我偏心男人了?所有明明不是被迫无奈,甘愿用身体换银钱或者其他的,都是自甘堕落,与性别无关。”
他顿了一下,还特别谨慎地再补一句:
“哪怕是自己甘愿用身体换取金钱或其他资源,只要于他人无害,那也就只是他自个儿乐意。
我个人不支持这种行为,但我支持每个人在不会伤害到别人的前提下,有支配自己的一切,包括身体的自由。”
向晓久觉得自己并不是个搞歧视的人。
可欧阳情还在冷笑:
“我杀那些臭男人,不为什么道理,就是要给你们这些臭男人点儿颜色瞧瞧,叫你们也睁开眼睛看看:
女人,也不是随你们摆布的玩意儿!”
然后向晓久就忽然发现了,原来他还是个会搞歧视的俗人。
至少他现在就挺歧视智商欠费的人。
无论男人或者女人。
譬如傻得都被卖了,还傻乎乎给人家填坑的薛冰。
又譬如这个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个女权斗士的欧阳情。
向晓久甚至有那么一点点佩服公孙兰的洗脑能力了。
就如佩服一个下线破万的传销大拿。
然后毫不留情地戳穿欧阳情的幻想:
“不是,如果你真的有心叫男人看看女人的能耐的话,为什么杀了人还要躲躲藏藏的?
好像你们红鞋子自打公孙兰那货起,就没一个不是藏头露尾的吧?”
“要不是这一回因为那篮子糖炒栗子,给挖了出来,你就是再杀一千个你眼中的臭男人,也没人知道你这女人有多厉害啊?”
“一直到你以红鞋子成员上了海捕文书之前,好像唯一的厉害名声,只有爱钱不爱俏这一点吧?”
“你们这样,到底能给那些看不起女人的男人什么震慑?又能为那些被男人看不起的女人什么帮助?”
“难道你弄到的钱,不是除了自己享受,就只成全了公孙兰的锦衣华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