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冷漠,:“恭喜顾寒鉴。”
记者,“没了吗?还有别的吗?”
时简,“下次加油,奖杯随缘。”
记者,“哇,时老师这是发起了挑战书啊!”
时简,我叼你妈的!
转身就走,只留下一个潇洒酷帅的背影。
记者一看时简这边挑拨不动了,又把目标放到了安立身上。
安立是个老资格前辈了,平时对人慈眉善目的,记者过去采访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都是和蔼的。
就是眼神不大对,像是在看傻逼。
记者问,“请问安先生错失影帝,有什么想法呢?”
安立微微笑、眯眯眼,说话做事慢半拍。
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个“嗯”字。
记者,“???”
安立又思索片刻,才说:“我……不……告……诉……你……”
记者,讲真你们真的很任性好吗?
安立接着说:“嘿嘿。”
顾寒鉴离开会场后,带着楚时茶去了海边。
深夜的海边去掉了喧嚣,显出了深沉、平稳,像是过日子的男人,里面波涛翻滚,外表平静安稳。
顾寒鉴牵着楚时茶的手,两个人漫步在白浪裹挟的岸边,没三两步,顾寒鉴就把人压在车上,小口小口啄着楚时茶。
楚时茶笑,“你是鸟吗?啄人。”
顾寒鉴掐一口楚时茶的痒痒肉,“我当然不是,但我的鸟想啄你。”
开着黄-色废料的玩笑,楚时茶还是脸颊一红。
他脸颊红,十分有特色,不是一蹴而就的红,而是脸颊散布开来,慢慢往四周散漫开来,像是水墨晕染,十分惹人怜爱。
每次这时候,顾寒鉴总是追逐他发红的脸颊,伸入脖子,去亲吻他的红晕。
两个人额头碰在一起,睫毛、鼻息相触,瞳孔间灵魂彼此相互辉映、镌刻,烙下灼灼海棠印记,旁边的两座奖杯倚靠在一起,散发着匀称的光泽。
顾寒鉴捏着楚时茶的无名指,一点一点勾勒他的大小、尺寸,然后低头轻吻对方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