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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骄没法不听话,他已经快要全然沉沦,快要被溺毙在简释意给他的爱里了。

    他微弱的呼救也无济于事,他这匹脾气暴躁的烈马从来都不听话,爱闹脾气,别扭又不坦诚,动不动就尥蹶子,再爱他的主人再大的耐性也要被磨没了。

    苏骄的惊呼被按进枕头里,他在迷迷糊糊地想,简释意是不是早就该这么对他。

    爱会让他患得患失,但占有却不会。

    占有是一种宣告,是一种“你逃不掉了”的强权通知。

    简释意确实被他惹得动了气,苏骄知道他今晚必然发作。

    但简释意究竟发作了多少苏骄不清楚,只是他自己却先晕死过去,再醒来就早已经天亮了。

    身上干爽舒服,想来是简释意帮他打理了。

    简释意揽着他的腰,见他睁眼便撩了撩他的睫毛。

    “醒了?喝点水。”

    吸管很快蹭了蹭苏骄的唇瓣,苏骄干渴的嗓子迅速得到了甘霖。

    “我……咳咳……”苏骄很快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简释意老脸一红,挠了挠他高挺的鼻子,别过脸。

    “……一时冲动,我陪你静养两天,两天就好了。”他耳朵尖有点红,昨天确实被苏骄气到了,闹得有些过。他破罐子破摔地坐等苏骄“家暴”,但苏骄这次却并没发作把他踹下床,甚至连眉都没皱一下。

    “骑不了马了。”苏骄喝完了水,示意还要,简释意赶紧再倒了一杯递给他。

    “我想骑马。”苏骄说。

    简释意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手足无措地揽住他:“没事,上点药养一天就好了……”苏骄喝完杯子里的水,无意间看见了简释意身上被他抓出来的痕迹,耳朵蹿红,赶紧又钻进了被子里。

    简释意看他逃跑,又担心他闹别扭,抓住他一只手不放。

    “谁让你次次都惹我生气。”简释意躺下抱住他,“这次不生气了?嗯?”

    隔了足足十几秒,苏骄才闷闷地小声道:“不生气。”

    半阖眼的简释意震惊地抬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不生气?”这么折腾他都不生气?以前对他那么好还要被打?难道……苏骄就好这口?

    简释意的脑内剧场已经演出了无数不能播出的画面,而主角苏骄却更缩进被子里不想出来。

    “不生气了就是喜欢我,喜欢我就是答应和我结婚,答应结婚就是许了我一辈子。”简释意义正言辞一把扯开他的被子,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说,是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