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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大人您搞错了吧,让江家丢了这么大面子的不是您和贺俊远吗?”江雪城嘴角凝着一抹冷笑,道:“而且我刚从爷爷这里出来。”

    说到这,江雪城似乎想起什么一样,笑道:“爷爷允不允许我不知道,但我刚刚拿到了财会的任免权。”

    江雪城说完挂上了电话,估计父亲江文博是真的要气疯了,但他心情却好了不少,对司机道:“走吧。”

    车子缓缓驶离疗养院,江雪城嘴角含笑,把一切垃圾心情都丢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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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先生回来了。”

    贺曼香正坐立不安地在屋里踱步,听闻江文博回来,脸上溢出喜色,连忙迎了出去。

    远远地就见江文博黑着脸走了进来,贺曼香心中就是一个咯噔,知道江文博现在心情不好,这要是放在往常,贺曼香绝对不会挑着丈夫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他提贺俊远的事情,可是现在,贺曼香等不了,她坐立不安心慌得不行,多等一刻都是煎熬。

    贺曼香亲自帮江文博脱了外套,一脸忧虑,“老公,俊远的事情怎么样了,是谁要害他?”

    江文博脸色更黑,十分不愿提这个话题,他没说什么,直接走进客厅。

    江语薇听见楼下的动静,噔噔地跑下楼,看着气氛有些不对劲的父母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捂着嘴站在楼梯口。

    贺曼香双眼含泪,弟弟被抓的惊慌终于是遮掩不住,她捂着嘴低低哭了起来,“到底是谁要害我们,老公你是知道的,俊远是个老实孩子,从来都没有动过歪心思,他在那个位置上生怕连累了你和鸿轩,战战兢兢的,处处想着你和鸿轩,一步不敢逾越,怎么会被抓,一定是有人陷害他?老公你一定要救救俊远,他真的一心都在帮着你帮着鸿轩办事啊。”

    贺曼香呜呜咽咽地哭着,往日但凡她祭出眼泪,江文博一定招架不住,她所求都会应允,可是这次,江文博却只是冷眼看了贺曼香一眼,“他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别说些不该说的。”

    贺曼香心下大惊,不可置信地看向丈夫,万万没想到丈夫会如此无情,“你要放弃他?可是他是为了给你和鸿轩办事才...”

    江文博怒喝打断:“你以为我没有去捞人吗?我今天在外面奔波一天,动用了多少关系,是为了谁?可所有人都告诉我证据确凿,翻不了案。你让我怎么办?捞不出贺俊远你还想把我和鸿轩搭进去?”

    贺曼香闻言吓得直哭。

    江文博却越说越生气,“还不是他蠢!他怎么办事的,什么东西能留什么东西不能留不知道吗?竟然留下那么大的把柄和证据给别人?若是当初清理好能有这么一天吗?这能怪谁!”

    “你最好祈祷他不要在牢里乱说,否则就等着在牢里见吧!”

    贺曼香眼前一黑,身形就是一晃,江语薇连忙上前扶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