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已经练得感官自动屏蔽,看见他一瞬间才觉得饿到站不稳。拿着牛奶用看英雄的眼神看他。
祁燃迷之默契地随大流,在他头顶rua了一把,“倒也不必如此感动。”
岑意已经被rua的没脾气。集体的力量很可怕,短短两天就把他治服了。随便rua。
有他开了个头,现在其他班的人员也开始流动,每个教室里都有不止一种颜色的衣服,互帮互助一起努力。
祁燃也没再回去,干脆留下来在F班跟大家一起练。
F班蔓延起一小阵欢呼,顷刻之间就把他围住了。
这是功底最弱的一个班级。人数却最多。班上只有一个跳舞不错的孩子,又不好拒绝大家的请求,教完这个教那个,一个人拉扯一整班累得快要灵魂出窍。
这时祁燃来当救星,万笛终于能喘口气,感动得跟岑意一起眼泪汪汪。
岑意坐在教室侧边喝牛奶,看着他们练习,脑海里一刻不停地复演刚刚的动作。
万笛看看他手里的牛奶,很不忍心似的,从自己包里摸出一袋来塞给他,“你尝尝这个吧,这个好喝。节目组给的味道太淡了,一点也不奶。”
动作隐蔽,自觉地压着声音避开镜头。
可不敢让节目组知道。
“真的啊?”
这语气一听就是资深磕奶选手了。岑意被吸引,挪到角落里跟他一起避着镜头品鉴不同奶类的风味,“这个真的更奶诶。”
“那可不,我从小喝到大!”
“……”
岑意虚心请教,“你是怎么把奶留下来的?我的零食全部都被选管拿走了。”
“藏床垫底下了,幸亏我眼疾手快。”
万笛说,“不过想吃零食也没关系,听说以后楼下小超市会开放的。大概收东西就是为了节目效果走个流程,实际上我们还是能悄摸去买着吃。”
岑意回忆起自己零食被收走时发出的那一声声悲鸣。节目效果确实好,他当时可是真情实感地以为三个月都没得吃了。
感觉自己中了节目组的圈套。
“你身上好好闻。”
万笛靠近他耸了耸鼻子,语气感叹,“刚刚闻到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以为是有谁违规操作。”
“违规操作是说什么?”岑意发出不懂就问的声音。
“室内禁止吸烟啊。”
万笛说,“你的信息素乍一闻到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运动过后大家多多少少都会疏于控制,信息素外泄,练习室里各种味道都有。主要是人太多,虽然没有到难闻的程度,但混在一起也并不令人愉快。一直开着暖气也要开窗通风。
在复杂混合的各种信息素里,岑意身上清冽的烟草香尤为特别。没有alpha那样强的侵略性,也不会像一般的omega那样闻得稍久些就会感到过分甜腻。闻多了还有点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