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两个人,大家都心照不宣。
“去厕所里约会?”
“一边上厕所一边约会吧。”
“有内味儿了。”
“……”
前一晚易池抵在他肩头精疲力尽哭到睡着的情景还刻在脑海里。岑意心知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了解易池真正想法的人,可见过Chris之后,又会觉得混淆。
他所了解的,真的是易池的想法吗?
那些对过去的无法忘怀,对未来的悲观打算,来源究竟是平素里冷静可靠的易池,还是在生病时思绪全都不由得自己的易池?
岑意脑海中思路断了一瞬,再重连时蓦然想到,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了解过Soda是什么想法。
也是像这样混淆着,束手无策吗?
还是听从他的意愿就此放弃,按部就班地断开所有联系,让他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我靠,前面那个是不是哒哒啊。”林秋名眼尖地往前凑了两步,“他俩是要干什么去了。”
“……”
岑意闻言迅速寻找他说的两人,视线落在蹦极项目点队列旁,Soda拉着易池在往前走,前面的人拽得死紧,后面的人怎么都挣不脱。
祁燃担忧道,“阿池不是恐高吗?”
他想要上前帮忙,却意外地被沈闻霁拦了下来。连同其他人都被阻止了脚步。
“让他试一把。”沈闻霁镇定地说。
蹦极点的工作人员看这两人的架势也很难不担心事故,开口就先确定体验者是否出于自愿。
“不是要他跳啦。”
走到跟前,Soda才终于撒开了手说,“是我。”
“……”
耳边的风声都变了调。易池得到自由迅速地转身背对着高崖,半是震怒半是畏惧,又气又急又不敢看他:“你发什么疯!快给我回来!!”
“我可没发疯。”
Soda一边穿装备一边轻松地跟他说话:“这一点都不可怕。如果是你,会比我做得更好。”
“不可能……我做不到。”易池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双手握住一旁的扶栏,用力到骨节泛白,“我不敢。”
“没关系。”Soda爽快地说,“你不敢做的事,我也可以为你做到。”
“做什么啊!你快回来!”
“ho~这么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