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路子。”李力微微眯起眼睛,推了推眼镜。
“我说了,在道具上做手脚这事我不干,你怎么保证伤到祁真?他没有威压戏也没有打戏,最多一个骑马的戏,我总不能在畜牲身上下功夫,如果就简单擦伤几下,也没必要花那些冤枉功夫。”
“再说剧组人多眼杂,被发现就不单单是事业被毁,那是要坐牢的。”冯延奕没好气地说。
“还是那句话,不能拉他下泥潭,就踩着他往上爬,接下来几天你多找些缘头,跟他说说话,最好有直接的肢体接触,我找人拍些照。”
“真要跟他卖腐?一想到跟男人接触我就觉得恶心。”冯延奕啧了一声,“这圈子说大也不大,女的睡了好几个,男的还真没碰过。”
“这几天没有和他的对戏,上赶着会不会被他察觉?”冯延奕怕事情败露,到时候再节外生枝。
“那先缓缓,这东西要把战线拉长,挑个合适的时间再放出去,现在放出去炸不出什么风浪。”李力低头想了想,“等戏份接触多起来,深夜的时候,找个借口去他房里待一会,我看祁真那人是个没脾气的,也不会赶你。”
“要不要下个药?扒光了拍几张照?在这个圈子里混,这种东西,无论是男是女都豁不出去吧?”如果能用这种法子逼他撤退,就再好不过了。
李力摇了摇头,“风险太大,到时候再说吧。”
第一天戏份圆满结束,祁真几乎都是一条过,叫导演省心的很,礼数又周到,镜头一关,无论是圈中前辈还是新晋的年轻演员,还有那些服化道摄的工作人员,笑着道一句辛苦了。
导演大概是真的很满意祁真,听他说了好几句“辛苦了”,也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祁老师辛苦了”,引得周围的人都跟着笑起来,一口一个“祁老师”,喊得祁真耳尖都开始泛红。
回了酒店,陆远帮着祁真对台词,小白则是在整理这两天要用的衣服,在第四次将衣服放错篮子之后,祁真放下剧本,上前看着小白,“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的话早点睡,我来就好。”
“感冒了?”陆远蹲下身子来,用手背碰了碰小白的额头,“没温度,还好。”
小白摇摇头,“没发烧也没感冒。”
“有心事?”祁真直接坐在毯子上,盘腿看着小白,狡黠一笑,“不会是小鹿乱跳,撞上哪家小姑娘了吧。”
“哥你别乱说!”小白连连摆手,下意识看了陆远一眼,然后皱着眉头开口道,“哥,我觉得那个锦衣将军给我的感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