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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错……吗?

    “不疼,只是看着不太……”祁真低声说着,像是为了证明给顾衡听似的又重复了一句“真的不疼。”

    “跟小唯待了这么久,怎么就没把‘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学会呢。”从祁真醒来到现在,一直扮着冷脸的顾衡终是败下阵来,那些虚张声势的冷漠不过是架在冰上的假相,轻轻一碰就碎了。

    顾衡将祁真轻轻抱在了怀里,用着近乎叹息的语气开口道“在我面前你可以喊疼,什么时候都可以。”

    祁真在国外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一个人度过那些难捱且无所适从的时刻,比这种皮外伤来的酸痒的多,像个喋喋不休的病人一样去到处说上一二,起来疼痛依然故我,没这个必要。

    可现在看来,也许真的不是这么一回事,想着不要让他担心反而更叫他担心,不合格的从来不是他,而是自己。

    祁真埋在顾衡颈间,眼眶都有些红,声音都带了些轻微的颤抖,“要是真不疼呢。”

    “那也可以装作很疼,来我这里蛮不讲理、无理取闹,然后要求亲亲抱抱举高高。”顾衡轻笑着说,“你要怎样都可以。”

    “你刚刚在凶我吗?”祁真闷闷的说,带了十足的孩子气,听得顾衡心尖都开始发痒。

    “没有。”顾衡轻轻吻了吻祁真的额头,他知道那些情绪都不是对祁真的,他哪舍得,“只是觉得自己不够好。”

    祁真摇了摇头,非常识时务地在顾衡颈间蹭了蹭,开口道“以后不会了。”

    成熟和理智,在爱人身上,偶尔可以打个折扣,不想努力就不努力,委屈就喊疼就哭,在别人那里适不适用不知道,但在顾衡身上一定适用,足够了。

    “所以还疼吗?”顾衡几乎是贴着祁真耳朵开口,那声音低沉深邃,顺着耳尖一直延伸到心底,撺掇着心跳越跳越快。

    “疼。”祁真嘴角轻轻上扬,“哪哪都疼,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好。”顾衡看着怀中的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那种感觉就像是有阳光跌落在自己的怀里,可又不只是阳光,还有他的小王子。

    点滴落完的时候,顾衡小心翼翼的帮祁真拆了手上的针管,然后下楼将煲了很久的汤以及粥、菜端了上来。

    看着帝王一般放在中央的玉米排骨汤,祁真忽地就想起了来别墅送温暖的事——在顾衡还不是自己的顾衡,只是连毛细血管都是七彩镶钻的高贵的顾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