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没谈过恋爱了?”小徐不服气了。
“嗯?你上次不是说没谈朋友吗?”
“没谈是现在没谈啊,又不是没恋爱过。”徐步迭小声反抗。
“看不出来啊,经验丰富。”程翥调侃他一句,“总之,她搞了好大一个中外合作的名头,想要跟我搞个合作项目,要不是我好说歹说连色相都牺牲了阻拦她(嘤),一会她就要在会上宣布了!……我不能答应下来的,等她宣布了我就跑不掉了,我总不能当那么多人面给她下不来台吧?那我还不给她那些吊癌粉丝团手撕了?所以就得赶紧扯皮已经有了其他重点项目。”
徐步迭愣了愣,听起来是好事啊,“为什么不能答应?”
“……男女授受不亲。”
“噗。”
“你还笑!”程翥一脸悲戚,“这送我远嫁西域和亲有什么区别?婚姻自由啊!”
……问题原来是和亲吗。
“那现在怎么办?”
“我一会进去就解说一下我的新项目,你给我兜一兜。”
“……怎么……兜?”
“就是做个捧哏。”
小徐好歹也是做万能人出身的,知道这行当里其实给人当托也是个来钱快的活计,倒不算全然陌生。他油然而生一种服务职责,拍胸脯道:“都包在我身上。”
程翥其实内心早就热锅上的蚂蚁了,根本没表面上看来的这么坦然。
高峰的意思,他又不是傻子,又不是性无能,还是比较明白。但是毕竟不再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一个美女笑一笑,就像昨天刚见到她的敬嘉年和小徐那样,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多吃这十几年的米还是发挥功效,对这种情况已经免疫了。
当年容宛琴也是这样对他笑的,笑一笑,再笑一笑,年轻气盛的自己就顺着上钩了,根本没给其他选择的机会。后来你给绑定了,再想后悔?没门。
更何况,高峰的情况要更复杂,她拥趸更多,又一直以高岭之花身份存在,满足雕塑界宅男们的女神需求,要是她哪天下凡了愿意“请君多采撷”了,那个人就算自己没这个心思,她的粉丝也能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程翥现在的确……有些恐女。对容宛琴类的女人敬谢不敏,当然,事实上他也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是他前妻,高主席各项口碑都很好,给十个男人十个半都会毫不犹豫趁机增进感情,毕竟这么漂亮一美人,买不到吃亏买不到上当。可是心理上自己就是过不去那一关,毕竟高主席看似柔弱,实际上能够驾驭上至八十岁老叟下至二十岁愣头青的雕协,那只有美貌是绝对不行的,统御力一定超强。
他现在就怕控制欲强的女强人。说句不正确不规范的,如果只凭美貌,二十岁青春洋溢的女学生在大学里遍地都是,养眼还是足够的。
高峰要和他合作项目,其实并不是跟他商量,而是半命令半强迫的,在这种即将上台演讲的时候状若无意地知会一声,就好像接受是天经地义的,从根本上就杜绝了你拒绝的可能性。等她当着全球行业专家的面宣布,你还能怎么说,一哭二闹三上吊?还不就生米煮成熟饭了,旁人也会劝你,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如名节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