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笑到半路就猛地一抽,疼得龇牙咧嘴:原来徐步迭把他跟个鸭脖似的乱啃,一下子啃在肩头,就是之前被这货踹了一脚的地方,之所以手上用不上力摁不住他也是因为这个……疼得程翥脸色一白,原本还干柴烈火的混混沌沌由着他烧,这下一下子疼清醒了。
小家伙也察觉到不对了,赶紧把他上衣领子一扯——这个动作行云流水霸气侧漏,十分霸道总裁强抢良家妇女,可扯开了一看那里乌青抹紫地肿起来一大块,整个人都颓下去了,张牙舞爪的老虎一下子缩成了小猫咪。
“……这、这么严重的啊……”徐步迭显然受到了良心上的谴责,又有点被吓到了,这么严重不会是骨折了骨裂了吧?是不是得去个医院拍个片……按道理可得关心一下慰问一下抓紧表现一下,正好是个拉好感度的大好时机,可这会儿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实在是快没有理智了。
“没事,就给你踹肿了。”程翥瞧着他患得患失的样子好笑,“怎么,你这会儿想起来心疼了?”
“真没事啊?”小徐似乎是天人交战了一下,试探着问,“那要不,我给你……先上点药?”他忍得辛苦,就说这几句话,气息都喘不匀了。
“哪那么娇气啊,”程翥逗他觉得好玩,只是故意垂着手,“你要心疼我,就别让我用劲,抱不动你了……来,”他拍了拍大腿,挑起嘴角,顺势往眼前腰上掐了一把,“过来,”
……(有删节)
老程心里却一下子软得厉害,忍不住随着那生涩拙劣的动作去吻他汗湿的发根,然后抬起头仔细盯着他的表情,叹了口气:“这下终于不怕我了?”再撩开他额头上湿淋淋搭落下来的头发,吻在他眉心,这是一个珍而重之的吻。“这就对了,别怕。”他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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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去洗把脸冷静了一下,过了会儿,就在刚才擦枪走火的地方,小徐抱着自个雕像的脑袋腔子,按照程翥指示在那儿生无可恋地涂刷蜡液。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但程翥一脸严肃……现在也在那用石膏浆料敷抹内壁砂芯,简直是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要问原因,无他,唯死线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