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烟掐了:没带钱,你用人抵也行啊。
夏夏挑眉:小时候就打我妈猥亵我,到老了毛病还没改?怎么抵,你是想打我一顿出气还是想强.奸我?
夏军嗤笑:十年前你吃老子的喝老子,摸你两下怎么了?跟你那婊.子妈一个德行,净跟我面前装纯,你其实巴不得让男人操吧?还敢咬掉老子的耳朵。
夏夏:猥亵就是猥亵,不用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夏军把烟蒂扔在鞋底碾了碾,他忽然伸手朝夏夏抓过去。
夏夏侧身躲开,可他的手不是朝她人去的,而是揪她的书包。他把她背上的包扯下来,拉链一拉,翻出里面正在运行的录音笔。
夏军:夏夏,你的功力还是不到家。一个逼急了能把老子耳朵咬掉的人,会被我三言两语吓得上门送钱,张口闭口不离勒索猥亵,你当我傻吗?
他将夏夏上午刚买录音笔扔在脚下踩得稀烂。
夏夏没反应,只是静静看着他: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她知道录音笔本来也没办法作为证据,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根本无从追究,录音也只是为了日后备用。
夏夏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夏军下意识要抢。
夏夏把手机举高:我出来见谁,在哪见,我男朋友全都知道,你敢碰我一下,他直接报警搞死你。
夏军被她唬住,他知道夏夏这话有恐吓成分在内,但确实没错。
她敢只身一人出来见他,没点准备是不可能的。
夏夏的录音笔已经被他弄坏了,他也没碰她一根头发,哪怕她招来警察,对方也没有无缘无故把他抓走的道理。
夏夏就这样站在他面前打电话。
提示音响了几声,谢淮接了电话,淡淡一个喂出现在免提音里。
夏夏握着手机,冰冷的目光盯着夏军:我在碧桂园三期工地对面的平房外,跟我在一起的人叫夏军,籍贯常市萍乡县,今天我身上所有伤都是他打的,如果我回不去,记得给警察打电话。
夏军:
夏夏没等谢淮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夏军脸色阴沉:你耍我?
夏夏根本没提前告诉男朋友她去哪。
她当着他的面把这信息送了出去,对他而言无异于戏耍。
夏夏: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对付你这种人,我连提前准备的必要都没有。
她话音刚落,脸上挨了夏军一巴掌。
夏军啐了一口: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