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谢淮漫不经心道,你知道我第二天早起便秘了吗?
夏夏:?
那几天没休息好,水也喝得少。
我人生第一次便秘,以前从来不知道那种感觉那么难受。谢淮说,我蹲在马桶上想,便秘尚且这么疼,更别说一个五十岁还能养七个情人的变态老男人,谁知道他会怎么玩我?
谢淮扬着锋利的眉梢:我就把机票冲进马桶了。
他笑了笑:淮哥也曾经差点走上弯路,没人告诉我该怎么做,也没人能帮我。自己还钱或许很难,但如果那天我去了,就算把债还清,我这辈子也毁得差不多了。也许是我爸在天之灵罩着我,在我鬼迷心窍的时候,用一泡屎警醒了我。
夏夏沉沉憋着一口气,此时终于吐出来了:那你爽约了,他有报复你吗?
谢淮垂着眼睛看桶里的翅中:我要吃那个。
夏夏连忙捏起来递到谢淮嘴边。
谢淮张嘴咬住,笑得阳光:好吃,不愧是我小弟递来的东西,味道都和别人不一样。
夏夏追问: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谢淮吊儿郎当笑:没有。
夜半时雪停了。
夏夏躺在肯德基的长椅上睡觉。
店员见店里没什么人,把空调温度调低,自己躲到员工间取暖。
谢淮一直没睡,他坐在夏夏对面,偏着头看窗外银装素裹的雪景。
夏夏不安地翻动,谢淮走过去轻声问:冷吗?
夏夏睡得迷糊,喃喃道:有点冷。
谢淮把外套脱了搭在她身上,只穿一件毛衣走出店外。
十二点的街上静悄悄,没有行人,只有寥寥几辆车从主路上飞驰而过。
一旁的小卖铺马上就要打烊,谢淮走过去掏钱:来包烟。
老板问:要几块的?
谢淮想了想,从裤缝里摸出个硬币:还是来根棒棒糖吧。
他没离开多远,嘴里嚼着棒棒糖在肯德基前的空地上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