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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早饭刚刚吃完,陆小凤就已经离开了百花楼。

    花满楼把时玉托在手心里,想把他放置到床上去睡。

    然而让他刚一沾枕头,花满楼就发现不对劲,因为他听到时玉的呼吸声陡然急促,隐含痛苦。

    花满楼心想,不知道小花妖是做噩梦了,还是肚子疼

    他小心的摸了摸小花妖,却发现对方一身冷汗,抱着肚子蜷缩着发抖。

    这样子应该是身体不舒服。

    “时玉,怎么了?你肚子疼吗?”花满楼轻轻叫了他一声,发现这小花妖还没有醒来。

    过了一会儿,时玉痛到哼哼唧唧在睡梦中流泪。

    花满楼担忧不已,想去找郎中,但又觉得把时玉一人留在这里不放心。

    他稍作思考,把时玉小心的托在左手心,接着给时玉盖上了一块丝帕。用右手虚拢着他,用内力撑起了一个小防护罩,然后才放心的带他出门去了。

    由于时玉的特殊性,花满楼不做他想、直接带着他去了稍远一些的药堂。那是江南花家名下的产业,在这家的大掌柜认出花满楼身份、接着又见到时玉的庐山真面目后,他自觉的封口,并且请来了坐堂的老郎中,还谨慎的让老郎中隔着厚厚的屏风给时玉悬丝诊脉。

    整个治疗过程可谓是保密性一流。

    只是一开始诊脉,老郎中惊诧得紧。

    “比常人微弱这么多的脉搏,这,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

    “恕老夫冒昧,七少爷,您的这位朋友平日还能喘得上气吗?”

    花满楼温和道:“他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就是年龄小了点儿,吐息还算是平稳。”

    任凭这郎中想破脑袋,也没明白,是年龄多小才会让呼吸都受到影响?

    他也不是没给侏儒看过病,但是侏儒的脉相都没有这样难以解释。

    老郎中悬着丝线多诊了一会儿,这才下了判断。

    “没事儿,就是积食之症。带我给他开一个方子。煎几幅药喝了便是。”

    老郎中在一边的的桌子上提笔写了一个消乳九加减的主方:腹胀者,加木香六克、……

    他把药方递过去,药堂掌柜笑着建议:“积食是急症,七少不如在此地稍作久留,我派人去煎药。煎好药就立刻端来吃,也能好得快一些。”

    花满楼自然是并无不可。

    药一煎好花满楼就想办法喂给时玉,但是,不论是药碗还是汤匙对时玉来说都是太大了,不是很方便喂他喝药。

    花满楼决定叫醒时玉。

    于是乎,时玉一睁开眼就发现,他睡在一个放着许多干药材的桌子上,身上盖着一个雪白的帕子,他掀开“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感受到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苦药味儿。

    接着,时玉就听到花满楼如释重负的笑声:“醒来了就好,时玉,你应该吃药了。”